勃了?”
“殿下,我是个商人而非闺阁女儿,商人,重利。”她偏过头来,眉眼含笑,嘴角上扬,直直的盯住不过咫尺远近的周雁璟。
“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给得起。”他挪开目光,站直身体,清了清嗓子,只是耳廓有些微红。
听到他的回答,宁月忽然笑出声来,眼神里却无笑意。紧接着她转身走到门边,摇了摇银铃,冲着来的小厮点了些菜。“殿下,咱们边吃边说。”
“火炙牛肉,嫩烤羊羔排,梅花包子,还不知殿下的喜好,所以,按照小女的喜好上的菜,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自然,不过姑娘你,惯用左手啊。”整个桌子不大,乃为两人规格的最小的雅间,虽菜色只几样,但每道菜的量却不少,兴许是整个屋子里充斥着烤肉的浑厚焦香,倒是比适才要暖和些。
“您不就是凭这个认定杨掌柜非与你写信之人吗。”宁月站起身来,拿过一精致的琉璃酒壶,倒入酒盏中,径直递到周雁璟的面前。
他接过,一饮而尽。
三日前正午,遇仙楼一天当中最为忙碌的时候,宁月收到一封信,这信封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封口乃为凤凰牡丹火漆印。信中说,遇仙楼将卷入朝堂纷争,若想全身而退更上一层楼,还需得一可靠合盟,方能妙解此难。于是宁月回了一封信约写信之人三日后酉时遇仙楼详谈。
“您爽快,只不过,这信中究竟‘难’为何“难”,莫不是您贼喊捉贼,想借我这小酒楼拉帮结派吧,那您可高估了我这。”语罢,宁月双手端起酒盏,朝着周雁璟敬上一敬,随之一饮而尽。“小女自请罚杯酒,言语有冒犯之处,您这个爽快人可别怪罪。”
“贼喊捉贼的是姑娘你吧。”他笑出声来,笑声爽朗,似是发自内心的笑意在这光线下为他平添了几许暖融融的感觉,一下子将那种出身帝王之家的高贵疏离给冲淡了,加了几分平易近人。
敛了敛神色,他旋即又开口。“宁月,丰乐楼的东家是我长兄。”
全京城近十年来最负盛名的酒楼当属遇仙楼与丰乐楼,这两家一直不睦,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宁月想过,丰乐楼那神秘的东家许是达官贵人,许是金陵富商,但并未设想过与皇家沾上干系。
两家虽互不来往,但也一直风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