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是祖母应你的,你之前落下那么多课还好意思哄着祖母放你出来玩?”
“大爷!”
身后响起少女轻软微喘的声线。
两人的步子同时止住,颂哥儿仿佛看到了救星,挥舞着手喊道:“阿萦,你快给我求求情,我还差一刻钟才到半个时辰啊!”
阿萦就犹豫地看向裴元嗣,裴元嗣冷冷道:“你若敢给孽障求情,就陪着他一起抄书。”
这……阿萦赶紧摇头,“不不,妾不求情!”
颂哥儿气愤道:“阿萦你不够义气!”
阿萦小声提醒道:“五爷你刚刚才欺负过我……”
颂哥儿语塞,阿萦才又看向裴元嗣,似是鼓足勇气道:“大爷,妾、妾还有话想单独和您说……”
裴元嗣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这女子那日分明连礼都不肯给他行了,现在又想说什么?
虽是如此,男人依旧挥挥手要颂哥儿与一众仆从们先退下了。
阿萦显然有些紧张,她适才像只小蝴蝶一样与颂哥儿在草丛里疯跑了许久,这会儿正是鬓发散乱,香汗淋漓,显得肌肤愈发通透细腻,鼻尖从里到外都泛着淡淡的粉与少女的蓬勃朝气。
几缕微风吹来,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她柔美精致的下巴缓缓滑落如玉的脖颈,最后落入那层层衣衫都包裹不住的圆润挺拔的山峦深处。
见他看过来,阿萦忙红着脸低下头用白皙的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香汗混合着一股清新的花露香钻入人的鼻子里,却又不像颂哥儿身上那股汗臭一样难闻。
裴元嗣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大爷,您的病,现在好多了吗?”
病?
阿萦小心道:“就是太夫人生辰那夜,妾在紫园外的一条小路上散步时遇见您,还上前询问大爷是否需要去看大夫……”
这正戳中了裴元嗣的心事,裴元嗣立即打断阿萦道:“你想说什么?”
他横眉冷对的模样实在是吓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