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从一而终的男人。
更何况沈家现如今本就外强中干,沈聿日后也免不了为了家族繁盛再另纳她人。谢锦初只是觉得嫁给相对熟悉的沈聿总比嫁给其他不认识的人要来的好些,自己也确实懒得再去结识其他人。
谢太傅看着女儿的神态,便猜出谢锦初心中所想,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谢家人丁单薄,阿父只有你和锦言两个孩儿,你叔父这些年一直在随州做太守。
阿父现如今瞧着我谢家这些子侄们日后不一定能大有作为。不过阿父也不盼着锦言和你的诸位堂哥日后能平步青云,只盼着你们能够一世安乐,这就够了。”
谢锦初的叔父,也就是谢太傅的胞弟,名叫谢忱,是如今的随州太守,在谢锦初七八岁的时候便被外放驻守随州。家中倒是有几个和谢锦初年纪差不多大的堂兄堂妹。
“阿父只怕等到自己与你叔父百年之后,无人在撑起谢氏门楣,你在沈府受欺负的时候,竟无人为你撑腰出气啊。”想到这里,谢太傅眼眶微红,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瞧着父亲这般,谢锦初连忙安慰道:“阿父,您放心,女儿虽不是男儿身,但只要女儿在一日,便断不会让旁人欺辱了我谢家之人,也断不会让旁人欺辱了女儿。”说着,谢锦初拿起眼前的杯子,“阿父,喝些茶吧。”
听到谢锦初的话不像是为了安慰自己胡诌的,谢太傅心里稍稍安稳了些。
靖安侯府,沈家。
“父亲,儿子知父亲远志,但娶阿初,并未有碍父亲的大计啊。”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靖安侯世子沈聿。“更何况我与阿初早就定下婚约,儿子断不会做此背信弃义之事。”沈聿似是有些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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