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样子。”
“确定是我们刚才走过的那一层楼吗?”潘翠也远远地喊话道,“我们也不知道这栋楼是怎么构造的,说不定楼下是别的房间……”
林三酒想了想,干脆探出一丝意识力,将窗户给拉开了,反正头上二人也看不见——少了一层玻璃遮挡,视线顿时又清楚得多了;高层玻璃窗能往外打开的角度很小,仅供透风换气之用,她眯眼歪头地从窗户缝里仔细看了一会儿,知道潘翠不会喜欢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
“就是我们刚才走过的那一层楼,”她抬起头,冲楼上扬声说,“那把空了的办公椅子,现在还在原位上。”
“也就是说,楼下果然有什么东西,恐怕还把我们盯上了。”潘翠低声骂了一句。
林三酒也不由苦笑一声,重新收回了目光;就在她的视线扫过窗户,准备继续找下一个绳环往下爬的时候,她突然顿住了。
“皮娜……?”林三酒除了紧紧攥紧绳子,一时间几乎什么动作也作不出来,浑身肌肉都像是被锁死了一样,盯着窗户哑声喊道:“潘翠……?你们还在么?”
“在啊,怎么了?”头上阳台很快传来了二人的回应。
林三酒咽了一下干干的喉咙。
蹲在昏暗的窗户后方,只从窗缝里露出了半张脸的潘翠和皮娜,好像听见了声音,不约而同地扭脸抬头,朝窗户上方望了过去。
“左边,”意老师低低地说。
林三酒慢慢拧过脖子,在左边窗沿下,看见了一张只露出来了一半的,林三酒的脸,正笔直地对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