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昨晚起了冲突,可淡亦浓并未计较,给归阙备了一身夹衣,这种时节穿着正好,大小合适而且也是上好的料子。
昨天夜里归阙负气干了壶酒,夜里倒没觉得有什么,今晨醒来脑子昏昏沉沉。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佳,看着就不靠谱。
俩人坐着一辆马车,路上谁也不理谁,到肃国公家门口被小厮拦了去路淡亦浓才开口道是一同来的。
大抵是看着归阙被淡亦浓打扮得比归阙自己打扮得还要花枝招展,而且神色迷糊,小厮看归阙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今日这夹衣可还合适?”淡亦浓忽然开口。
“合适。”
“这新衣可是渝州崔氏掌舵崔映星赠予我的,我还没舍得穿。阿阙,你说今日你母妃会来吗?”
这人给人台阶下也不会,硬是将台阶修成了锯齿状,还教人怎么下,归阙剥着松子,说:“你莫不是要让我母妃瞧瞧你,好方便你继续将我金屋藏娇啊?”
“你是在怪我给你好酒好肉,还是…”
“吉时已到,笄礼起!”
淡亦浓没再说下去,看着满座贵人将目光投向缓步走来的肃国公独女身上。
“这姑娘长的真是…”
“是啊,竟生了副这样的皮囊。”
“你可知她娘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