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舟岁把字据递给归阙,接着道:“张逸极知道的都在这了。”
真是不错,陈述清晰,字迹整齐,倒像是个读好书的料。还有舟岁也甚是不错,办事效率极高,立据、签字、画押也是样样不落。
画押内容大致是季观怿如何骗张逸极一步一步进到华莲寺里,被住持净空蒙骗,骗走家中积蓄后怒气冲冲找净空理论,发现柜子里的密道,最后被追杀。
“可是敬远侯的秘密被知道了这个张逸极还能活到现在,绝不是靠装疯卖傻。”归阙捏着下巴。
舟岁道:“那主子的意思是,有人救了他?”
“对!”归阙看着舟岁一脸的欣慰,“不仅救了他,还让他落在我们手上。”
舟岁不解:“那会是何人?”
归阙一笑,昨夜一遭心中早知了答案,那便是晋安侯祝远,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还是欠欠地道:“不告诉你。”
就算是祝远一心想着要靠归阙摆脱敬远侯,可是祝远为何不亲自动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归阙根本想不到。想着这些日子所有跟祝远有关的事情,恐怕只有一件了———靖王府的刺客——他们可全是祝家的旁支啊。
归阙赶忙起身:“去昭狱!”
舟岁心知归阙又想到了什么,但还是开口:“主子,入昭狱者须得圣上手谕。”
归阙看起来自信满满,道:“不就是手谕吗,皇兄还能不给我?”
当天下午,归阙和舟岁二人便如愿进了昭狱,只是归阙看着心情不是很好。原来是入宫求归楼写手谕,问起原因,归阙便如实明说了自己对祝远的疑虑,虽然归楼最终还是写了手谕,可还是苦口婆心道:“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继续查下去不会有好处的。”
分明是归阙为了圣上好,可他却不领情。
锦衣卫领着归阙一一查看后,归阙还是有点奇怪,却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这几人过于普通了,普通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看过一眼就会淡忘,简单点说就是大众脸。
来人穿着飞鱼服,手里拿着绣春刀,步伐之中明显的沉稳,剑眉舒展开来却看着很凶,此人正是赵安。赵安看到归阙能来昭狱,听说还是为了上回靖王遇刺的事,有点怀疑就连表情都甚至都写着不敢置信四个大字。
归阙见赵安,喜道:“那日抓回来的就只有六个人?”
赵安拿开他搭在肩上的手,道:“对,不然呢?”
归阙疑道:“我怎么感觉少了个人呢?”
赵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