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赵岩在香港的地下赌庄,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这时被一个无名小辈指着鼻子骂,气的脑门都红了,蹭的跳了起来。
李卫东连忙解释说:“我真的没有骂你,蠢货这两个字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事实而已。你们客家帮六大家族,老祖宗一同打下来的基业,可是后来被6老爷子一一排挤出去,心里竟会不怨恨?并且平日里跟6家打交道最多的,我猜也一定是你们这几大家子。几位大叔,哦对了还有方少,夏家两姐妹这次没有出事,你们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否则的话,你们以为6家惨案嫌疑最大的应该是谁?”
陈烽眯缝着眼睛看着李卫东,一言不,那位智囊连轻侯却好似任何事情都于己无关,只默默品茶。李成安忍不住一拍桌子,怒喝道:“胡说八道,你敢说老子有嫌疑?”
李卫东仍旧笑嘻嘻的说:“李先生何必激动呢?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没有嫌疑的话,你至于这么紧张么?”
“放你妈~的屁!你这个乌龟儿子……”
李成安怒极,习惯性的伸手去腰间摸了一圈儿,才想起进门的时候家伙就已经被搜去了,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想砸过去。可是刚一抬手,却看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气的都快昏头了,语无伦次的说:“看我做什么,老子哪里紧张了?这小王八蛋明明是胡说八道……我干~你~娘啊!看、看、看,老子他妈脸上有花啊是不是?要说有嫌疑,也不光是我李大头,周家,赵家,方家,岳家,你们哪个不是在背后恨6伯函恨得咬牙切齿?妈的,上次跟我说恨不得6家断子绝孙的,是哪个龟儿子,站出来!”
众人大半变了脸色,周正兴连忙起身充当和事老,说:“老李,李兄弟,大家不是那个意思,稍安勿躁。那个,如果陈老大能让事情水落石出,还我们一个清白,也是好事,啊,也是好事!”
方林皱着眉头,冷冷的说:“岳天雄呢,怎么客家帮的六大家族,还少了一个?”
陈烽说:“岳天雄狡兔三窟,不过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如果在座诸位都是清白的,我6家就算是追到山穷水尽,也一定会把他岳天雄挖出来,讨个公道!”
楚天舒自始至终都在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雪茄,眉头却是越拧越紧。终于忍不住说:“老大,老爷子脑出血,这件事连我跟老三都瞒过了,总不成你也怀疑我们吧?”
李卫东忍不住嗤的一声冷笑。楚天舒霍然抬头,紧盯着他说:“你觉得我说话很好笑么?姓李的,你最好衡量一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无论夏大小姐是否回归6家,你都只是条狗而已!”
李卫东也不动气,耸耸肩说:“我无所谓,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人连狗都不如,至少狗还懂得对主人忠心,对不对?”
啪的一声,楚天舒手中的雪茄折成了两截,伸手一指李卫东说:“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李卫东点点头说:“当然,这种要求我本来也没想过要拒绝。楚四爷,我对你们6家还有你本人了解的都不多,只是有几件事我很奇怪。第一,据说楚四爷是个商界鬼才,十五岁便已出道,炒卖股票赚到了千万身价。我比较奇怪的是,以你楚四爷的能力完全可以单飞,您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几十年的光景,赚个上亿都不是问题,是什么原因让你甘心情愿的为6家打工一辈子?”
“第二,我听说越是聪明的人往往也越有野心,越会赚钱的人也就越贪心,像楚四爷这样的商界精英,想必更是如此。身为厚德堂堂把子,您才是真正意义上打理6氏产业的人,换句话说,6家每进账一分钱,都有你的功劳。自己辛苦赚来的资产,到头来却装入别人的腰包,很难想象像楚四爷这样的人,竟然没动过半点贪念?”
李成安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声说:“他妈~的,这话说的不错,非常有理!”
楚天舒脸色铁青,好一会才挤出几个字:“无知小辈,我没必要说给你听!”
李卫东哈哈一笑,说:“四爷您先别急,还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6家上下五十四口一夜之间遇害,而这五十四口一共是四代人,分别在九个国家至少二十个地区。我想就算有外人觊觎6家财产,也没办法把这么多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对吧,除非……”
“除非有内奸!”李成安又一拍桌子,嚷道:“就是嘛,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楚天舒终于忍不住,蹭的站起身,牙齿咬的格格直响,但最终还是缓缓坐了回去。他旁边的连轻侯喝了口茶,说:“照李兄弟这么说,最有嫌疑的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