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证明了你跟大小姐的清白。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们能够答应,如果这一次我真的出了事,你们一定要替我查下去!大小姐,不管你父亲跟你外公究竟有什么恩怨,念在你身体里毕竟流着一半6家的血,拜托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可以么?”
夏若芸握住他一只粗糙的大手,忍不住叫了声:“二叔!”李卫东望着欧阳烈火郑重的一点头,说:“好,我答应你。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把凶手抓到,但肯定会尽力而为。”
欧阳烈火展颜一笑,说:“李兄弟这么说,我就算死也可以放心了。还有,在这座地下室里,凶手一刻没有揪出来,谁的脑袋都是悬在脖子上,李兄弟信不过我,这我理解。你自己也要当心,无论是我,老三,或者是方少那些人,记住谁都不可以轻易相信!”
说完这句话,欧阳烈火转身走了,夏若芸坐在床上,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就算明知道连轻侯有嫌疑,可是几件事都做的天衣无缝,让人无从下手。正想跟李卫东商量一下有什么打算,忽听咚咚两声门响,还以为是欧阳烈火去而复返,可是打开门一看,来的却是方林,手里拎着一瓶威士忌,晃晃悠悠的站在那里,看样子明显是有些喝高了。
夏若芸一皱眉,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
“威士忌,没看到么?当然是喝酒啊!”方林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进李卫东对面的沙上,说:“我知道李兄也是好酒之人,所以特来找李兄叙叙旧,该不会是不欢迎我吧?”
李卫东也不说话,自顾自掏出烟来,方林连忙摸出根雪茄递过去,说:“尝尝这个,正宗的帕塔加斯限量版,有市无价。”
李卫东推开他的雪茄,点了根中南海抽了一口,才淡淡的说:“不习惯。”事实上他很清楚这厮今天的来意,地下室所有人中,现在唯一能证明清白的就只有李卫东跟夏若芸,方林担心自己也被不明不白的挂掉,这种情形下跟李卫东待在一起无疑是最安全的选择。
方林不单头脑精明,脸皮也厚的可以,打开酒瓶倒了两杯,一杯递到李卫东面前,说:“李兄,之前你我之间大概有些小小的误会,不过男人么,眼光始终要往前看,对不对?如果我方林有什么地方做错,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不打不相识,相识了自然就是朋友了,是不是?”
李卫东哈哈一笑,说:“方少这样的大人物,我这种小市民哪里高攀得上?”
方林胸脯拍的山响,唾沫横飞的说:“嗳,李兄这说的哪里话,我方林是那种人么?有句话叫做英雄不问出处,世家子弟又如何,不是也有我这样的酒囊饭袋么?哈哈,我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虽说论头脑,论身手,我都跟你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我方林对朋友绝对是两肋插刀,无论是钱,女人,只有朋友喜欢,什么我都舍得。嘿嘿,说起来我老婆你都用了那么久,咱们还算连襟呢是不是?”
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口,如果不是现在情形特殊,李卫东真想一拳把他鼻子打到耳朵边上去。他还算是能忍,夏若芸哪里忍得住,一把抄起花瓶,厉声说:“你妈~的找死是不是?有种再说一句来听听?”
方林也不恼,笑嘻嘻的说:“大小姐生的什么气,女孩子爆粗口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跟你妹妹冰冰可是指腹为婚,你又不是不知道。早晚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
李卫东脸色登时一沉,一指方林一字一顿的说:“你,是不是指腹为婚我不管,但是在我面前,你要是再敢说出冰冰这两个字,我一定打到你妈都不认得你!”
方林马上讨好的说:“好好好,不说,再也不提了。嘿嘿,开个玩笑么,李兄别介意,来来来,喝酒喝酒。”
夏若芸这时也看出了方林的来意,花瓶往桌子上重重一顿,说:“喝个屁的酒,哪来的滚回哪去!方林,想赖在这里不走么?”
方林对李卫东心里还多少有些顾忌,对夏若芸可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撇撇嘴说:“我来找你男人喝酒,又碍不着你什么事,你着的哪门子急。”
夏若芸气的脑门都红了,拎起花瓶就想动手,李卫东却显然对“你男人”这个头衔十分之受用,连忙拦住夏若芸,说:“算了算了,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房间这么大,他喜欢呆在这里,就呆在这好了。”
“你,你……”夏若芸气的真想把他一脚踹到墙上当壁画算了,明知道这个流氓存心占便宜,估计巴不得方林再说出更恶心的话来才好,偏偏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脸皮之厚基本也不必方林差多少了。
方林一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