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音量:“你那嫌弃的表情什么意思?”
杨欣蔓怔了怔,说:“我不是嫌弃。”
“我又不瞎,你这不是嫌弃是什么啊?吃个辣条怎么你了?降你身份了?”
沙莹莹紧紧皱着眉,越说音量越大。
这下不仅整个纪松组,其他同学也渐渐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看向这一块儿。
纪松照旧做着和事佬:“哎呀你别多想了,做题做题。”
可沙莹莹明显不吃这套,她情绪激动到满脸通红,也许就像大多数人都有不能谈及的禁区,她此刻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咪,战斗欲十足。
“问你话呢?”
“你要我说什么?”杨欣蔓也渐渐有点不耐烦,“我说了我没那个意思。”
“你装什么装啊,我都看见了,你那鄙夷的眼神藏都藏不住了,我又不瞎。”
“我不就爱吃点东西吗,给你吃本来是好意,你瞧不起谁呢,是,我吃的东西配不上你,你们有钱人家的女儿鼻孔都朝天,哪里会愿意吃我吃的东西呢?”
杨欣蔓眉心也拧作一团,看样子也压着一团怒火:“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我哪回给你分东西你吃了?怎么?嫌我脏还是嫌我有病啊?还是嫌我吃的垃圾食品上不了档次,配不上你尊贵的身份啊?”
“你有完没完?”
确实有这样的时候。
沙莹莹之前几次向杨欣蔓分零食的时候,她都没有接。
有一回,杨欣蔓说了声:“我不吃,谢谢。”
就着急走出去交英语作业。
人走了。
有女生嘀咕:“拽什么拽?”
这句话完全戳中了沙莹莹的想法,她跟着冷笑一声:“你懂什么?富家大小姐是看不上我们这种贫民窟美食的。”
也是那一次,陈忆棉才了解到,杨欣蔓似乎家境很不错,这一点也几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那时候,也许是为了着急得到认同得以占据道德制高点。
沙莹莹还问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