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撒手,跟过了年似得。抽空我捅了捅薛冬青,示意他可以撤了,薛冬青推辞出来抽根烟,我俩赶忙向着村后头走过去。
其实刘辫子住的地方并不是特别远,我们上次上山前经过一片菜地,他就住在菜地尽头的联排房里。
我们进屋时这家伙正坐在炕上的小木桌前喝酒,一见到薛冬青就乐了,还没等开口,瞥见我跟进来,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放下手里的筷子。我也惊住了,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对于我的出现他有些意料之外,却似乎又在种情理之中。
刘生平取下墙上挂着的一个掉
了漆的行军水壶,递给薛冬青说:“去,到村头老杨头家里给我灌点酒。”
薛冬青跟着老何这些日子成长不少,当即明白我俩有话说,见我点头后便拿着酒壶出去了。
见薛冬青走了,刘生平拉过一杆黑亮的老烟杆,一边往里面搓着烟叶子一边叹道:“我就猜到你会找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他真的认识我,那么就是说,秦陵地宫当真是他做的局,做这一切就为了引我上钩?
我小心的问他:“刘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听见我这么称呼他,下意识皱了一下眉,随即冷笑一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当年我和你爹一起去的曹家青山,哼哼。”
我被他这句话彻底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