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去啊?”杨成泽突然笑了。
“不……没关系。”凌羽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过身,面色冰冷的冲着杨成泽开口。
“将军,我有查尔的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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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很想你,卡琳。”
索伦解下佩剑,放在军车的助手席上,抬起头,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坐在后座上的两个女孩,低声开口。
“我知道,我也很想你们。”婕丝笑了笑,但是眼里却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疲惫,“哥哥。”
卡琳·拉斯缪森,这是婕丝的真名,她是骑士团议长不为人知的女儿,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车里的三个人,外加马文而已。
“说起来,卡琳姐,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突然会跑到那个家伙那里去,还跟他跑前跑后的,为什么啊。”
将长剑放在了后备箱里的琳妮雅解开金属手套的腕扣,一边如同抱怨似的开口。
“你很讨厌凌羽先生吗?”婕丝眨着眼睛,反问道。
“还好啦……”琳妮雅摇摇头,绿色的瞳孔里流露出浅浅的矛盾,“如果他能在那个时候……我是说刚才那样挺身而出,那么至少他还算个有担当的人。”
“光有担当可不行啊。”索伦轻轻打着电动汽车,冲旁边的护送卡车司机做了个示意,然后踩下踏板,“刚才实在太冒险了,如果他真的打伤了骑士,那这件事肯定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你们应该等我来的。”索伦转动方向盘,补充了一句。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你的存在,”婕丝笑着摇了摇头,“就当是个测试吧。”
“测试什么?测试他是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么?”琳妮雅吐了吐舌头。
“不……我确定你们都想多了。”婕丝却收起了笑容,用极其严肃的目光看了索伦和琳妮雅一眼,“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想……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
“不是吧?!”琳妮雅也收起了笑容,每一个骑士都明白婕丝口中的‘那个人’意味着什么,“我觉得不可能。”
“有证据吗?”索伦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你不像是会信口开河的人。”
“就像你觉得不可能一样,琳妮雅。”婕丝将手肘架在车窗边沿,拳头托着脑袋,转头看着车外银装素裹的世界,“我也没有理由,至少是没有充分的理由。”
“这件事必须要慎重。”索伦的手指轻轻地在方向盘上敲击着,“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所有的大小势力好容易取得微妙的平衡,持续二十多年的战争已经让我们消耗了太多额外的资源了。”
“不论我们怎么做,平衡迟早都会被打破。”琳妮雅摇摇头,此时的少女似乎不再是那个吵吵闹闹的小姑娘,而是又变回了那个大使馆里威严的武官,“这次防长会晤就是一个先兆,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的判断,婕丝。”
“你不相信我的判断?”婕丝勾起嘴角。
“我打算把你调出来,”索伦适时地插进一句话,“我觉得你现在不适合去执行这个任务,我会派最精锐的特工骑士来接触凌羽的。”
“你错了,哥哥。”婕丝摇头,“你不能指望通过那些只知道暗杀,破坏和离间,最多在敌后传传教的特工骑士来处理这件事,如果他不信任骑士团,那么一切都完了。”
“一切都会无法挽回。”仿佛是为了强调后果的严重性,婕丝重复了一遍。
“……我担心你的个人情感会影响你的判断,”索伦沉默了一下,继续试图说服婕丝,“而且你走了太久了。”
“马文阁下最近在干什么?”
婕丝没有回答索伦的问题,而是转而开启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文士团现在越来越神秘了,文士团的塞尔维特辅佐官一直在议会上不遗余力地推行他的观点,而马文阁下也显得越来越孤僻,虽然他本来就很孤僻。”索伦扫了一眼面露疑惑的琳妮雅,补充解释了一下,“琳妮雅你太久不在冰岛了,现在议会对我和父亲的政策一直有所不满,塞尔维特为首的右翼势力有抬头的趋势。”
“又是讨厌的政治,”琳妮雅叹了口气,“骑士团只有二十年的历史,为什么也会变成同盟那样只知道扯皮的政治集团?”
“政治是人的天性,琳妮雅,”婕丝摇摇头,转头对索伦开口,“这就是我不能留在冰岛的理由,父亲控制着大半个议会,你控制着所有的武装部队,如果我再回来控制近卫骑兵队或者纠察骑兵队,那无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