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a内部的这次叛乱行动至少造成了八千人的直接死亡,而根据骑兵队救援队和布宜诺斯艾利斯自治市的联合统计,至少有还有一万两千人有不同程度的烧伤,骑兵队的现场发言人布鲁斯?佩恩高阶骑士表示很有可能还有大量的被掩埋在废墟下的死者无法被统计……此外,有消息显示这次袭击并不像aca方面声称的那样由叛逃军官赫丽斯?伊万诺娃一手制造……新闻‘成为aca内斗牺牲品的两万平民和伊万诺娃少将’:专访里昂市市长候选人,原‘团结之眼’高官安道尔?耶利哥。”
——《同盟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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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的莫斯科虽然还是寒风凛冽,但是对于居住在这里的人来说,这个温度已经远远称不上“寒冷”,尤其是艳阳高照的日子,已经是冬天过去的最好预兆。
在莫斯科西南郊的一座小教堂的后方,是一片再也普通不过的墓地,这里埋葬的大多是附近社区的人,他们的一生中并没有什么显赫的成绩,但是,能够作为一个普通人安详而幸福的过完一生,或许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最好的归宿。
天刚亮,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东方男子就出现在了公墓的门口,在向老迈的守墓人致意之后,年轻人捧着白色的百合花,穿过一排排造型各异的墓碑,来到了一块刻着同盟徽章和俄罗斯双头鹰标志的墓碑前。
能够在墓碑上刻上这两个标志的人,显然有着和周围墓碑主人不同的人生——虽然那个同盟的徽章明显是后来刻上的,甚至,连墓碑上的两个名字下方的生卒年月都有着明显的人为修改痕迹。
黑衣的青年轻轻地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而后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了墓碑前。
“伊万?安德列维奇?伊万诺夫。2110-2151(2157)”
“苏珊娜?安德列维奇?伊万诺夫,2110-2151(2152)”
黑衣的青年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两个名字,而后如释重负的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一切都结束了,伊万诺夫叔叔。再也没有人,被留在那个钢铁坟墓里了。”
“你的父亲,是他的同事对吧。”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黑色西装的青年没有回头,而是低下头,轻轻地勾起嘴角。
“是的,可惜没有陪他们到最后。”青年站起身,抬头看着天空。“不过,虽然迟了点,但是终于都结束了。”
“那是你的真名吗?虽然看上去不可思议,但是我觉得这就是你的真名。”穿着夹克衫的青年双手插在口袋里,走上前,低头凝视着墓碑的碑文,“任修。”
“是我的真名,否则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任修紧了紧衬衫的领带,“好在你没让我失望,凌羽。”
“我有很多问题。”凌羽闭上眼睛。“对你来说,也应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吧。”
“没有了。”任修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换个暖和些的地方吧。我可是个普通人,没你那么耐寒。”
“毕竟,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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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墓不远的咖啡馆,暖气开的很足,和热腾腾的咖啡一起让用俄语写满广告的落地窗铺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从哪里开始呢?”任修端起咖啡,浅浅的抿了一口,“我知无不言。”
“从自我介绍开始吧,”凌羽双手捧着茶杯,但是却没有喝。他用镊子捏起一块方糖放进绿茶里,“特勤局的档案上没有你。”
“全球战略防御同盟。军事情报特别勤务与行动局,真是个绕口的名字。我才不会为这样的组织服务呢,名字一点都不酷。”任修眯着眼睛半开玩笑地甩了甩手,“我是cia的特工。”
“中央情报局,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才更陌生吧。”凌羽耸耸肩。
“特勤局是后来整合而成的,在我那个时代,我加入的组织还是中央情报局。”任修再次强调了一下,但是没有继续纠结,“我是接受cia的命令被派驻到南美洲去的。”
“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没有明确的任务,我只是个普通的潜伏间谍,”任修耸耸肩,“情报机构会洒水式的先往目标地点派驻间谍,需要的时候再启用他们。”
“但是你的成就足够和卡纳里斯相提并论。”凌羽点点头
“你也喜欢历史吗?我喜欢喜欢历史的人,他们总是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任修轻轻一笑,停顿了一下,任修主动的说出了原因,“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