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旁边另一个想反抗的男人的双手拧到背后,打了个结,而后继续看着面前的男人,“站起来。”
“是……是……”
手臂的一阵剧痛让男人打了一个激灵,看到周围同伴的惨状,刀疤男人立马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双腿颤抖着看着身高差不多只有他一半的女孩,仿佛女孩是死神的化身。
“你说雏妓是吧?”
薇薇安歪着头轻轻一笑,而后毫不犹豫地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了刀疤男的裆部!
被念动力包裹的女孩的右腿直接将男人踢得跳了起来,不光是下身,巨大的冲击让他的双腿都从胯骨上直接脱离!
当然,此时此刻在地上打滚的其他人,感觉到的只是胯下一凉。
“呸!”薇薇安看着疼昏过去的刀疤男,吐了一口口水,一脚踩断了他的右手,“便宜你了,人渣。”
“好了。薇薇安,留几个能说话的,我们还要找人呢。”
灰衣青年终于开口了。他抬起手,将白色的围巾从嘴上取下,露出东方人的脸庞,“对于这些人渣,打死了反而不好,废了他们让他们感受底层弱者的痛苦,才是有意义的惩罚。”
“真知灼见。亲爱的。”薇薇安蹦蹦跳跳地跑到青年身边,拉住他的手。“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叫哥哥……”
灰衣青年伸手把女孩的手拨开,重复了一遍纠正的话语,倒也没有不耐烦,他径直走到前面一个被拧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的壮汉面前。半跪下身。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一个带着女孩的青年,帽徽上的同盟徽章!你是凌羽!凌羽!!”
壮汉在地上扭动着,不小心又碰到了伤口,发出一声惨叫,凌羽抓住他挥舞着的完好的手臂,让对方仿佛被冻结起来一样瞬间停止了动作。
“你知道我是谁就好办。”凌羽点点头,“而且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你可以保住这只手。”
“‘淡水鳄’!‘淡水鳄’!我知道,他就在楼上。就在楼上的隔音房间里!”
大汉眼中已经满是疯狂和恐惧,他的声音颤抖着,忙不迭地供出了自己的老大。
“糟了亲爱的。我们这么闹他不会跑了吧。”薇薇安站在旁边,犯了错一样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无人机没有反应,他应该没听到。”凌羽左眼转动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唔,其实亲爱的你不用太依赖那个木头人的无人机的。”薇薇安愣了一下,皱起眉头。双手叉腰鼓着小嘴,“我可以帮你感应有没有人离开。”
“不要太勉强。”凌羽站起身。抚摸了一下薇薇安的脑袋,“还有,叫我哥哥。”
躺在地上的大汉看着似乎放过了自己的两个人,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不过他这个细微的动作被薇薇安注意到了,女孩甩着恶魔的尾巴走到他面前,笑盈盈地盯着他的胯下。
“不不不我只对成年女性感兴趣!!”
“薇薇安。”凌羽叫了一声。
“好吧。”薇薇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而后突然抬起脚,踩断了他的一根手指,而后跑向了楼梯口的凌羽。
杀猪一般的嚎叫再次传来,不过这个大汉脸上似乎还有一丝艰难而庆幸的笑意。
***
“我的问题很简单,如果你老实回答,我可以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三分钟后,凌羽站在水烟馆二楼隔音房间的窗台边,没有去看被薇薇安的念动力固定在墙上的代号“淡水鳄”的男人。
这个男人死定了,凌羽有一万种理由可以杀了他,不过在他死之前,凌羽还有话要问。
“我x你——”
男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说话,坐在凳子上喝着刚从冰箱里搜罗出来的果汁的薇薇安甩着双脚,控制着他的气管,让他难以呼吸又难以发出声音,不过就在凌羽刚刚发问完,薇薇安解除束缚让对方可以出声的瞬间,“淡水鳄”就吐出了一句脏话。
“怎么办,亲爱的~”薇薇安放下果汁,给凌羽抛了个蹩脚的媚眼。
“肋骨,三根不要伤到肺。”
“咔咔咔——”
三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伴随着痛苦的哀号响彻了房间,被念动力拧断的肋骨直接反穿出了胸口,留下三个视觉效果极其恐怖的窟窿。
“我避开了主血管,封堵了气胸,他暂时死不了。”薇薇安看着凌羽,一副“快夸奖我”的表情。
“以后少看点恐怖片。”凌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