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点现货,热气腾腾。”
“要不再配点蟑螂进去,带点响声。”
“你个蠢货,这都几道菜了,要慢慢来。”
“……”
排排坐的无赖汉子仿佛找了热门话题,你一言我一句轮番上阵,越说越开心,越说越有劲,其乐融融。
“九头鸟,欺负个小孩。算什么本事?”少年看不下去了,忽的站起喝道。
瘌痢头倏的跳起,叫道:“大毛,要不是看在你爹老毛的份上。爷早就废了你。”
大毛似豁出去了,硬气道:“来呀,来呀。有本事单挑,小爷还怕你。”
瘌痢头一插腰间,招呼道:“揍他,俺们九头鸟一个也一起上……”话声未完,见大毛已是提拳冲到面前,瘌痢头也不慢抱住大毛,二人就滚倒在地。
另外二名少年倏的站起跟着冲上去,照着癞痢就打。排排坐的五个无赖顿时吐口唾沫在掌心,也扑上去扭打。
其他三人想是也受无赖欺负,眼神一对,喊了声“他妈的九头鸟,敢吃独食!”也和六无赖对上了,十二人顿时打的火热。
“噼噼啪啪。”
“嗒嗒,嗒嗒,”急促的敲打声回荡在空间。
“打,打,狠狠打!”
“毛家兄弟掏他们鸟窝!”其他几个牢房的犯人气氛火爆。
这大概是原主走后留下的灭鼠后遗症,沈泣想通了。牢房内已是乱成一团,到处是叫嚷声,清早起床就是jīng力充沛,只是没搞懂明明六个人怎么叫九头鸟。
沈泣不想多事,走开两步,尽快想办法出去才是关键。
忽见抠鼻无赖右手掐着一瘦小少年脖子按在地上,左手照着少年没头没脑的打去。瘦小少年双手拼命想掰开抠鼻无赖的右手,可惜力有不搏,脸已涨的通红。
一会,瘦小少年嘴唇开始发青。
沈泣摇摇头,本想置身事外,可惜麻烦上身。照着酒糟鼻就是一脚踹。
“啊呜”抠鼻无赖被踹的翻了个身,鼻血直流捂都捂不住。
瘦小少年得了喘息,感激的看了眼沈泣。又扑上去追着抠鼻无赖,挥拳乱打。
“嗨!”抠鼻无赖缓过气甩掉瘦小少年,一个健步来到沈泣身前“兔崽子,活腻了。”一巴掌扫了过来。
面对抠鼻无赖恶狠狠的眼神,劲力十足的巴掌。沈泣没感到一点害怕,也不觉得这无赖形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身心颤栗,兴奋狂热的感觉充满浑身。就像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器在他面前,等着他去修理一样。
沈泣二话不说跳起,双手照着抠鼻无赖的脸颊狠狠扇去,掌出如风。
“啪啪!”清脆的两响。
“嘭”沈泣也被这一掌扫在腰上,跌了出去。
眼见落地,单手一撑侧空翻站稳了。沈泣着实愣住了,这还是他吗?灵活的身手,出手如风。心到手到,打人不打脸这不是他的风格啊?想起那天医馆门前,危机关头双手不自觉的一抱。这身体又怎么了?
抠鼻无赖哇的喷出口血一屁股瘫坐地上。左右脸颊瞬间红肿了一大块似个红烧猪头,形象更见猛恶。
牢房一静,紧接着哨声四起。
“疯娃子厉害啊!”
“早就听说疯娃子天生神力,这下见识了。”
“老鸟打懵了,哈哈。”
“你看地上,还有两颗大牙。”
“嗒嗒,嗒嗒,”敲打声更是疯狂。
“嘿!”癞痢头发力将敦实少年推倒,见沈泣就站在身边一头撞来。沈泣下意识双手一展抱住癞痢头,随手一揉一搓。
“呀呀,疼,疼!”癞痢头痛的咧嘴讨饶,头上的癞痢已是脓包血水直流。
沈泣醒悟过来,赶紧松手,这可是传染病。
“好样的,我叫大毛。”冲过来的敦实少年当即喝彩道。
“我叫沈泣。”沈泣回道。寻思这弹簧手应该是条件反shè,就像望梅止渴,谈梅生津一样。这一拍一抱一揉没上亿次的演练,难达这般神速。
“哗啦啦”右侧传来锁链声。
“嘎吱。”随着一阵冷风,推门进来个中年狱卒。见牢房人声鼎沸,脸上横肉一抖,大喝道:“干什么?干什么?要吃鞭子?”抽出腰间黑褐的皮鞭一抽“啪”地面犁出道泥槽,“一群贱骨头,皮痒了是不是!”
响声惊心喝喝威武,慑的犯人们安静了些。十二人各自散开,牢房很快恢复成懒散样。沈泣往正在拔稻草的抠鼻无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