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他们都不想选,昨天他就睡了一夜地板,他不想接下来的几天一直睡地板。
贝亚特耸了耸肩,撇了撇嘴,“我也不想,我也是身不由已,我的休假被取消了,所以我走到半路就回来了。”说起来,他也很郁闷,某人要来视察分公司,他这个分公司的幕后负责人必须要向顶头上司汇报公司里所有的动向,否则他这个休假的人也不会被人在半路上被人截住,强行被带了回来。
“哦,原来如此,看来是总公司来人了。”王海东疑虑尽消,自己现在这份工作还是贝亚特介绍的,他虽然是那间公司里最可有可无的存在,但是他每次出现时,光是从高管对他的恭敬的态度上来说,就知道他来头不小,不过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会过问,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平衡还是不打破的好。
“东尼,他们是你的朋友?”贝亚特指了指房间的另外两人,无论他怎么看,也觉得三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不是那么单纯。
“菲儿是我的未婚妻,他是我从小到大玩到大的好友。”王海东眼含戒备望着他,不知他这么问的目的,拿出对外的官方说辞。
见状,贝亚特失笑,“东尼,放松点,我没想对东方小美人做什么,虽然她很漂亮,你知道的,我这人对做饭很感兴趣,我只是想跟她探讨一下厨艺方面的事。”不用这么防备他吧,难得来了一个手艺极佳的东方人,他这个喜欢料理的人肯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了。
晚饭过后,累了一天的程菲儿在三个大男人的谦让下,优先使用了浴室,简单的冲了凉后,她穿着宽大的浴袍走了出来,她的发稍上还滴着水,她用毛巾裹着头发,走向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两人,“东,吹风机在哪儿?”她在浴室里没找见。
听了她的声音,王海东的视线转向她,这一看,他差点把手上的摇控器扔在地上,刚沐浴完的她,犹如彩虹闪过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花香四溢,更像是清水出芙蓉,这样的她,带着独属于女人的妩媚,让他惊艳不已,要不是他理智尚存,要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会化身成狼,将她抱回房……打住,你在胡想什么,勉强抓回残存的理智,“吹风机?你等一下,我给你拿。”说着,他像是背后有恶鬼追一样,三步并成两步,冲进了房里。
“萧狐狸,他哪里不舒服吗?”程菲儿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低头检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地方呀。
“学妹,给你一个忠告,以后有男人在场时,你最后不要这个样子出现,你这个样子绝对是在挑衅男人的自制力。”萧飏眼露无奈,抬手抚额,对她在某些方面的迟钝,心头涌出浓浓的无力感,要不是这一面的她,自己早就见过了,对现在这种状况有了免疫力,恐怕他的反应也不比好友的能强到哪里去。
“飏,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拿了吹风机出了房的王海东,刚好将好友的话全部收入耳中,凤眼微眯,冲着好友露出一个阴森的笑,他不是笨蛋,怎会听不出好友话里的意思,自己没见过的一面,为什么他却先自己一步见过了,看来某人瞒着自己的事不是一星半点,他要跟某人好好清算一下了。
萧飏身体一僵,动作僵硬的看向一脸阴鸷的好友,恨不得用针缝了自己的嘴,怎么忘了场合,忘了某人的独占欲,这下好了,自己今晚是别想好过了,脸上堆起讪笑,“东,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
“你放心,我会‘洗耳恭听’。”说着,他转向一旁的程菲儿,“菲儿,你累了吧,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你早点休息去吧。”
等确定了程菲儿睡着后,王海东细心的掩上房门,回到客厅,嘴角轻勾,“现在可以说了。”
萧飏头皮发麻,跟好友拉开了安全距离,算好了逃生的路线,才开口将事情来龙去脉,连每个细节都描述的非常清楚,“……就是这么多了,我发誓,绝对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等等,你刚刚说,她曾在梦中做出受伤害后,自我防御的姿势,她有没有叫出那个人名字?”王海东的心思全部停留在了她梦中的表现上,那个伤害她的人到底是谁?她到底受了多少的伤害?
“据我猜测十有八九是她生父所为。”萧飏摊了摊双手,他是根据那个人对待她家人的暴行来认定的。
“是这样吗?”为什么听了好友肯定的话,他却认为施暴者肯定不是那个人,而是另有其人,等等,他想起来了,那次在她家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她眼里露出了深深的哀恸和恨意,他敢发誓那份强烈的恨绝不是针对她的生父,那种恨更像是对负心汉的,不对呀,她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