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打击回过神来的两人,不约而同的黑了脸,一左一右,不由分说上前拉开了两人,丁一宇把程菲儿护在身侧,眼露戒备的望着他,“你是谁?”
“丁一宇,他是我失联以久的好友,克雷泽。”程菲儿知道自己失态了,脸微红,亡羊补牢的为室内几人做起介绍来,“克雷泽,这位非常美的男人是我的朋友,丁一宇,这位是我高中的学长,萧飏。”
“嗨,我是这家酒店的总裁,班尼。塞亚。”被忽略的彻底的班尼,只得自力救济,冲几人一笑,自我介绍起来。
“喂,你家酒店的规矩就是不经客人允许,不请自入吗?”丁一宇语气冰冷,刚刚那一幕,对他来说,打击太大,在这种情况下,某人就被迁怒了。
班尼冲着他一摊手,一脸无奈,“朋友,我也不想的,如果你是我,相信你也会跟我一样,向现实妥协。”要不是某人用自家的酒店威胁他,他才不会冒犯客人。
见状,克雷泽双眸里闪过冷凝的光,长臂一伸,把程菲儿搂在怀里,将她紧紧困在自己怀里,拥着她,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他空了几年的心,终于被填满了,心满意足的他,拥着佳人坐在了沙发上,终于有了兴致,看向跟她同行的两个气宇轩昂的东方男人,勾了勾嘴角,“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克雷泽。盖博,谢谢你们照顾菲,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不要再插手她的事了。”他一开口,言语里就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他失去她的这几年里,她身边居然出现了这么多苍蝇,他要想抱得美人归,先要做的事,就是把那些苍蝇全部拍死。
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很快就在心里做出了判断,这个长相很美的男人,是头一个读不出思想的男人,他的脑海里是一片黑,这个人将会是他情路上的劲敌,他也是男人,何尝看不出这个男人对菲的情意,还有那种势在必得,这个男人给他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让他生出了浓浓的危机感,同时也对这个男人生出了一种像看见宿敌的不舒服感。
至于她的学长,不足为惧,这个男人的思想太过简单,他爱菲,可又有种种顾虑,他的长相就算化成灰,他都记得,那次在N市的百货商场里,就是他陪着她,为她添置衣物,并用那双手喂她吃东西,还用那双手搂过她的肩,这些不愉快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心底生出一种冲动,好想把这个男人跺掉双臂,扔到太平洋里去喂鲨鱼。
“就算你是盖博家族的人,也别想事事都干涉。”丁一宇眼神阴鸷,语气尖锐的反驳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你跟学妹是怎么认识的,你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故交’而已。”言外之意,就是你以为你是谁,未免管的太宽了,萧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你们说完了没有?”程菲儿似笑非笑扫了三人一眼,然后抬腕看了看表,“丁一宇,萧飏,别忘了此行的目的,你们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换衣服。”说完,她转向一旁的克雷泽,“克雷泽,我是跟着他们来凑热闹的,你要一起来吗?”网页上说,他极少参加各种活动,她现在亟需打发走他,再好好想想,怎样避开他。
“当然,这一天我拭目以待了好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三十分钟后,我来接你。”克雷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身上的衣服不太适合出席那种场所,他需要换一身衣服,而且他也想给她一个‘惊喜’,他等这一天等的够久了,留胡子那天,他就发过誓,只要她看到自己这副颓废,媲美野人的造型后,眼里不会出现任何排斥,而是笑脸以对,真心夸赞他,那他就会剃掉碍事的胡须,恢复旧貌,留胡子最初的是她的戏言,可是后来听闻她的噩耗后,意志消沉的他,就懒得在仪表上多费心,时间长了,他就发现了络腮胡给他带来了不少附加的好处,不少别有用心的女人都被他不修边幅的样子给吓跑了,身边也少了很多围着他打转的异性。
“喂,她是我的随行翻译,当然是跟我一起出席,难道你这个总裁只是名义上的,找不到女伴吗?”丁一宇一听,当即出声抗议。
“停,谁要是再多说一句,我立刻收拾行李走人。”程菲儿看着幼稚到极点的几人,失去了耐性,下达了最后的通牒,说完,她挣开某人的胳膊,拎起地上的购物袋,把几人甩在身后,直接进了内室。
半个小时后,丁一宇和萧飏换了一身正式的礼服,走向旁边的房间,焕然一新,剔掉了络腮胡的克雷泽身着笔挺的西服,正要抬手敲门,“喂,你是谁?”萧飏看着这个眼生的男人,一脸戒备,盖世集团的总裁去哪儿了,怎么换人了?
克雷泽闻声转头,讶然挑眉,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