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克雷泽正紧紧搂着程菲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则靠坐在靠背椅上,可是显然他怀里的佳人不肯配合,正在挣扎不休,“克雷泽,让我起来,好吗?”
“不,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克雷泽固执已见的不肯放手。
“克雷泽,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做吗?我保证,在你允许前,绝不出这间办公室。”程菲儿无力了,额角的青筋直跳,虽然她更想做的事是,把某人打昏。
“嗨,兄弟,你找到你的小美人了?看在这份情面上,你是不是该放我一个大假了?”赫伯看着两人的互动,大松了一口气,好心情的在虎嘴边捋起胡须来。
程菲儿听到这个耳熟的声音,应声回头,看到来人的面容后,眼底快速闪过阴鸷,似笑非笑的扫过两人,“原来是你们是兄弟,是你出卖了我的行踪,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的‘好心’?”她更气的是自己的迟钝,自己早该在他送自己鞋时就有所察觉,是她的侥幸心理,造成了现在的一切。
赫伯耸了耸肩,摊了摊双手,“嗨,DOLL,这个指控太严重了吧,我想你换上‘透露’这两个字会好听些……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怕你知道我跟他是兄弟后,就会逃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让克雷泽再痛苦下去,所以在友情和亲情面前,我选择了亲情。”
听了他的话,程菲儿眼里闪着歉意,心中的气像是瘪掉的气球,再也气也不起来了,转头看向克雷泽,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克雷泽,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克雷泽握住她的手,拉起她的另一只手,举到嘴边轻吻,深情款款地说:“菲,不要再离开我,我会给你满满的爱,疼宠,呵护,所以请你也试着爱我,好吗?”自己早已为她沉沦了,而她对自己却仅限于好感的阶段,这跟他预期中差的太远。
“克雷泽,你知道的,我在Z国还有家人,而且我还有一些事没有处理完,最重要的是,我大学的学业还没完成,而我也没有来这边就读的打算,所以,对不起,我无法向你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保证。”我要亲眼看到那个人会落到何种下场,要让他尝尝曾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最后这句话,她是在心里说的。
“菲,为什么你考虑到了所有的事,独独漏了我?对你来说,我真的这么无足轻重吗?”克雷泽觉得自己的心被剌伤了,眼里闪着受伤,旧话重提质问着她,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程菲儿的回答依旧是长久的沉默,头脑里乱成了一团麻,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自从跟他重逢后,她就觉得一切似乎都乱了套了,他的骤然出现,打乱了她的步调,按照她的预想,她现在只想让那个人自食恶果,让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自己再找一份高薪的工作,工作累了后,再到国外自助旅游。
克雷泽没有听到想听答案,眼神黯淡了下去,仅是一瞬,他就又坚定了信念,她如果在那边有事要处理,那他就陪在她身边,等到她处理完所有的事,再把她拐回来,当然在这之前,把她拐进礼堂,让她冠上自己的姓氏,就更完美了,有了婚约,她就不会再离开自己了,而他有信心,让她也爱上他,像自己深爱她一般深爱他,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担心受怕,辗转难眠了。
“赫伯,明天开始,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克雷泽转而向一旁的赫伯,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没……等等,我没听错吧?你不会现在要摞挑子走人吧?”一旁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赫伯那个句‘没问题’,差点脱口而出,可话出口之际,却发现自己似乎漏听了什么,转向某人求证。
克雷泽分神看了他一眼,眼里闪着坏笑,“正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的,这几年我一直没有休过假,最近我刚好累了,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不行!我不同意,我敢保证你要是敢把公司扔给我,我一定要……”赫伯眼露愤然,大声的反对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打断了。
“啊,我想起来了,我好久没跟比尔叔叔联系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着,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就要拨号。
赫伯一听,三步并成两步,往前一扑,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电话,语带讨好,“克雷泽,亲爱的哥哥,只要你不打电话,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等你休假结束后,我保证公司跟你离开时一模一样,好吗?”开什么玩笑,他是脑子不正常了,才会让给自家那个保守近乎成古董的老爹打电话,他敢发誓,这通电话只要打出去,最迟明天,他就会被自家老爹押着进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