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脸担忧的迎了过来,“DOLL,看这样子,你是应聘上了,是不是很累?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不是说盖博家的人都很和善吗?他们到底都让DOLL做了什么,居然让她面色苍白,像是跑了几万里似的脱力。
望向来人,她无力的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原因,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回去休息了。”说着,她越过他,步上了阶梯。
珀尔目送着她进了房,才转身走向坐着同伴的那一桌,刚坐下,两个好友,就冲他挤眉弄眼,“嗨,伙计,你的眼光不错,刚刚那个东方小美人,长得挺漂亮的……”
“珀尔,她可是游客……”
“伙计们,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跟DOLL,只是朋友,她已婚,而我也订婚了……”珀尔抬手扬了扬戴在手上的订婚戒,他可不是花心滥情的男人,见一个爱一个。
“已婚?不会吧?她告诉你的?天呀,她不是未成年吗?”
“昨天跟她闲聊时,我自己看见的,至于其他的,我们的交情可没好到那个程度。”珀尔看着两个好友,满眼无奈,他可没无礼到去问一个初识异性的年龄。
与此同时,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棕红色头发的贝亚特,风尘仆仆,背着行囊敲响了大门,而尽责的保罗管家,听到他回来的消息,早已站在了大厅迎接他,“贝亚特少爷,好久不见。”
贝亚特露出笑容,上前抱了他一下,亲了一下他的面颊,“保罗叔叔,你还是那么英俊。”
“贝亚特少爷,你累了吧?我这就让厨房的人给你做吃的……”说着,保罗就要去厨房。
“保罗叔叔,先不着急,我想去看看鲁特,半小时后,你再给我送吃的东西。”贝亚特出声制止了他,没有确定鲁特的情况前,他无法安心,麦可在电话上讲的语焉不详的,接到消息后,当机立断的结束了旅行,他辗转了半个地球,才回到了这里。
说完,他步上了楼梯,向二楼走去,没有敲门,他推开半掩的门扉,迳自走进了鲁特的房间,当他看到房内那道身影后,看着他双眼无焦,正用手摸索着前方时,悬着的心暂时回到了原地,他四肢还在,脑海中那种惨不忍睹的情景并没有上演。
一想到他明亮的双眸里失去了光泽,他就难掩心痛,大步走上前去,尽量用着若无其事的声调跟他打着招呼,“嗨,鲁特,我回来了。”说着,他伸臂抱了抱他,亲了亲他的面颊。
被抱住的鲁特听见这道熟悉声音,欣喜不已,“贝亚特,你不是在周游世界吗?你的旅行结束了吗?”他的那些兄弟们,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说起来,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面了,而他变成这个样子后,那些分身乏术的兄弟们,一一送上了问候,这多少让他感到很安慰,而他的亲兄长,肩负着整个家族未来的大忙人克雷泽,更是每隔半个月,就回来看他一次。
“暂时告一段落了,你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怎么瘦成这样了?你受伤了,谁把你弄伤的?”贝亚特打量着好久不见的堂弟,当他发现他胳膊上和腿上裹着的纱布时,惊呼出声。
“是我自己弄的,”鲁特轻拍了他一下,笑了笑,“不过有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替我包扎了,她还教训了我一顿,从小到大,从出事到现在,还没有人敢跟我呛声,我要不是看不见,真想知道,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是吗?我也想认识一下她,对了,她在哪儿?”贝亚特见到他脸上的笑,起了浓浓的好奇心,终于有人出来驯兽了吗?他早就从克雷泽和保罗叔叔那里听说了,受伤后的鲁特,暴躁易怒,像是没有经过驯化的野兽,让家里的所有佣人,都将伺侯他的事,当成了苦差事,恨不得从此离他远远的。
“你想见她,只能等明天了。”她是来应聘钟点女佣的,每天只工作几个小时。
贝亚特刚想说话,早已饥肠辘辘的肚皮,发出了咕噜的抗议声,“鲁特,虽然我想跟你来个长聊的,可是我想我最好吃点东西,再来找你。”说着,他再次抱了他一下,向门外走去。
翌日,程菲儿被自己订的闹铃吵醒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似的,没有一处不痛的,轻扯嘴角,暗咒,幼稚的男人,昨天某人在喂饱了肚子后,立刻翻脸不认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不时的让她干这干那,等到黄昏来临时,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累得像牛的她,拖着孱弱的身体,向管家告别后,靠着仅存的意志力,指挥着不听话的双腿回到了旅馆,一进房,头一沾床,她就睡了过去,连晚饭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