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翅膀剪下来,除了我身边,她哪里也别想去。”他现在快疯了,当初的他为什么明明知道她是仙子,还是固执的将她娶了回来,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一定不会重蹈覆辙,她可以来去像风,他却只能呆在原地,傻傻的等着她回来。
“天呀,你是说……上帝,克雷泽,你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雷根惊愕不已,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的来历会这么的令他……惊悚?不,惊叹?也不对,想了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表达他现在的心情,总之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克雷泽,我觉得少夫人是有苦衷的,不管怎样,你还是先问清她离开的原委吧,免得留下遗憾。”短暂的惊讶过后,约翰很快就敛了敛心神,中肯的说着自己的意见,在他这个旁观者看来,少夫人的离开,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在真相没有大白以前,他个人认为不应该过早地盖棺定论。
克雷泽听了他的话,心里的焦躁尽褪,是呀,反正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何必去计较短短的一段时间,等她回来,就听听她怎么说好了,毕竟罪犯被判刑前,法官也会给他一个陈情的机会,再酌情判情。
两天过后,克雷泽刚出电梯,就看机要秘书,麦可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正在电梯门前踱步,一见到他,就急不可捺的报告,“总裁,会客室,有你的东方访客,他说是你的故友,不过我看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东方访客?是谁?难道是菲的家人?不会是他们知道好失踪的消息了吧?心里涌出不安,大步越过麦可,向会客室走去,一推开门,看到里面的访客后,悄然松了一口气,转头对麦可交待,“泡两杯咖啡。”
“丁一宇,好久不见,见到你我很高兴。”他见到自己的盟友,露出一抹笑。
坐在会客室里的丁一宇见自己等的人来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气定神闲的站起身,双眼紧紧盯着他,如同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每一步都带着令人畏惧的压迫感,周身散发出一种浓郁的杀气,几步过后,他站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扬了扬嘴角,“可惜我不怎么想见到你……”说着,他一拳轰上了他的脸。
“嗞”克雷泽吃痛,身体一趔趄,唇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渍,一脸莫名,“你疯了?!”
“疯?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疯!”说着,他二话不说,继续开打,又是一拳轰上了他的肚子。
克雷泽终于知道他是来找碴的,被动挨打可不是他的风格,他也还起手来,两人很快打成一团,你来我往,不大的功夫,室内的所有的摆设在两人的肆虐下,全部离开了原位,再看两人,发型乱了,衣服也皱了。
良久过后,身手不分伯仲的两个大男人终于打累了,不约而同地住了手,丁一宇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克雷泽,“她去哪儿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在哪儿?”出了心头的闷气后,他才说明了自己动手的原因。
克雷泽望着天花板,摇头苦笑,“我什么也没做,那天早上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可是晚上我回到家,她就不见了,跟在她身边的人也一起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她刚离开那段日子,我恨她恨得要命,想要彻底忘掉她,她离开的时间越久,我却发现我在自欺欺人,她对我来说,像空气,像水,早已融入了骨血,我根本忘不掉她,恨其实是我太过爱她极端表现……我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求她回到我身边……”
不知为什么,也许是他的话触动了心底的某个角落,此刻他突然有了倾诉心情的欲望,自从她离开,这些话就一直压在心底,只因他不想让旁人知道他的痛苦和纠结,现在终于找到了倾听者,他不管不顾,一股脑的将心路历程,全部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她是自己离开的?”丁一宇听了他的话,信了大半,现在的他,带着失去最爱女人的伤痛和失意,这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除非他是影帝,才能有着完美近乎无破绽的演技。
克雷泽刚想说话,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就插了进来,“爹地,我来看你了……”话音一落,他的腿上就凭空出现了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女孩。
爱洛娜注意到他脸上的伤后,惊呼出声,“爹地,你怎么受伤了?痛不痛?”说着,她胖乎乎的小手就贴上了他的脸,水汪汪的大眼里,带着怜惜,“爹地,等一下就不痛了。”
她的小手所过之处,他脸上的伤痕就自动消失无踪了,看着自己的成果,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幸好我遗传了妈咪的治愈能力。”
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