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把妹妹藏起来的冲动,理智告诉我,妹妹迟早要离开我,嫁给某个男人,然后走上每个女人的必经之路,心里那道坎却怎么也迈不过去,多年来保护妹妹已成了一种本能,潜意识里拒绝接受妹妹已经长大了,我心里一直把她当成那个还在呀呀学语的小粉团,妈妈曾不止一次的就这个问题开导我,可是我却怎么也无法放开妹妹的手,怎么也无法卸下肩头背负了多年的甜蜜的负担。
妹妹的改变越来越大,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手里握有了巨款,步入了有钱人的行列,不费吹灰之力,就赚到了钱的妹妹,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打击,我每天累死累活,到月拿到的工资连她赚的零头都比不上,这让我这个男子汉情何以堪,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妹妹并没有因为钱变得市侩,她在我们面前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少女。
当妹妹提出要跟学长去外地出差后,我在现实的面前,妥协了,因为我赔不起高额的违约金,妹妹去的时候活蹦乱跳,回来时,却奄奄一息,担心妹妹的我,想要看她,都未能如愿,只因那个带给我们无尽噩梦的父亲,再次出现了,他将我和妈妈打成了重伤,护着妈妈的我,承受了大部分的虐打,导致我和妹妹直到出院那天,才见到面。
住了几个月院的我们母子三人,回到家后,却发现被那个男人毁得彻底的家,焕然一新了,不用想,这肯定是妹妹那个好学长的功劳,我一点也不感谢他,对他我是有怨的,恨他将妹妹带出去,却没有照看好妹妹,让妹妹带着拖着孱弱的身体回到了我们身边。
身体落下了严重后遗症的妹妹,被医生宣布跟剧烈运动绝缘了,我却听出了潜台词,那就是妹妹就算嫁人了,也不能承受生育之苦,听到这一消息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可以照顾妹妹一辈子了,妹妹可以不用走上女人的必经之路了,原谅我的自私和幼稚,我只是不想让妹妹嫁错郎,然后失去了曾有的光彩。
在我心目中,处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家人,第二位才是事业,我一直信奉,有家才有业,一个如果连家都经营不好的男人,是干不成什么大事的。
妹妹上了大学后,身边又多了一个美得不像真人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给我的危机感比那几个学长还要重,原谅我的胆小,说句没出息的话,我一直很怕这个男人,他每次出现都会带给我一种致命的压迫感,在他面前,我大气都不敢喘,有时候,我甚至佩服起妹妹的胆大无畏,而且我还发现,他的强大气场到了妹妹面前,完全成了摆设,妹妹根本视他的气场于无物,他对妹妹的心思,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做为当事人的妹妹,却依然故我,眼神清澈,待他跟那个学长没什么两样。
那个男人带着妹妹去国外出差了,妹妹平安归来了,心却似乎留在了国外,跟妹妹谈过之后,我才知道妹妹跟那个外国少年重逢了,妹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她忧心的事太多,以致于止步不前,感情的事,劝人劝不了心,心疼妹妹的我,只得插科打诨,逗妹妹开心。
我和表弟开设的工作室步上正轨后,聘请了几名员工,这其中就有妹妹的高中同学,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她的出现,让我萌生了一种奇怪感觉,似乎她是冲着我来的,不是我自作多情,她对我的态度跟对别人,明显是两个极端,她的这一行为,让表弟总是打趣我,为了不让误会加深,我尽量避开她,不回应她,在我看来,就算她是妹妹的好友,也未必能接受自己丈夫的心里,妹妹重于一切。
妹妹工作了三年后,突然提出要出国旅游,我是答应她,我就是白痴,将长得这么漂亮的妹妹扔到狼堆里去,除非我脑子里养鱼了才会付诸行动,我咬死了不松口,可是所有的坚持在妹妹祈求的目光里,全部化成了一滩水,妹妹的话让我意识到,妹妹已经长大了,我的关爱如果过了度,对她来说,就是负担,为了妹妹的梦想,我忍痛的放了手,可是我没想到这一松手,妹妹就成了那个外国人的所有物。
到了国外的妹妹突然断了消息,焦急的等待了多时后,我终于等来了妹妹报平安的信件,好景不长,妹妹很快就给我扔了一个炸弹,她说她要结婚了,要嫁给那个该死的阿都仔了,这对我不啻于晴天劈雳,我放开她的手,可不是让她远嫁到国外去的,到时她要是受了欺负,我怎能在第一时间为她讨回公道,盛怒之下的我,失去了理智给她下达了通碟,时限为三天。
邮件发出去后,我又后悔了,暗骂自己太冲动,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在忐忑中等待着,第三天早上,妹妹回来了,身边却跟着那个外国少年,不,应该说是外国男人,要不是禀着上门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