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给。我换了个平民窟的小房间,把卡里的钱转到我妈的账户,再去餐厅打工。因为语言不通,只能在那里洗碗。多少个夜里我都被孤单侵袭致醒,然后再含恨入睡。次日醒来才发现脸上满是泪痕。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苦和累,而是强大的恨意,一直主宰着我,这些年来,日日夜夜都是那张脸。我不愿记恨他,可是时光沉淀出来的就仅仅只有记恨。
“我恨了一个人四五年,我怎么过的好了?”我不是五年前那个矫情做作的小女生了。
“江夏的父亲拿我当仇敌一样对待,我怎么会过的好?”我看着他,咄咄逼人。
“被逼到国外,生活在平民窟已经不知道怎么叫好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傅之言说这些,我明明想的是,什么都不要告诉他,我们已经陌路了这些年,也没必要重新纠缠起来。
我一把被他搂住,是温暖的胸怀。
“傅之言,你永远都不知道五年前,我有多么渴望你能够抱住我。”在他的温暖怀抱里我终于吐露了心声。
抱着我的胳膊一紧,他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下一秒我被他抱得更紧了。我的委屈直破喉咙,汹涌而出。
“但是你没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奢望!”
“不!不是。”他胡乱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