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已经很久没睡过这样的觉了,一觉直接到天亮,不用担心凌晨的噩梦和突然的惊醒。
我被傅之言抱到了床上,洁白的床单上洒满了阳光,我惬意的叫了一声:“之言。”
房子空荡到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回音了,而这种感觉是非常可怕的,突然一下整颗心都空了一下。
我有点慌的喊道:“之言!”
还是没有回答,这种病症应该是在被送去国外的后几年患上的,在空荡或者面积很大的地方孤身一人,会感到恐慌和头晕。
我匆忙起床,想逃离这块让人压抑的地方,因为慌乱手臂一直再抖,紧张让我连穿鞋的动作都显得特别笨拙。
傅之言,你到底去干嘛了?我在心底喃喃自语道。
好不容易勉勉强强的收拾好了自己,身体却因为害怕一直使不上力气,头也更加的晕了。因为是傅之言的家,所以不熟悉环境,慌忙之下头磕在了脑袋上。
但病症使得我只想快点找到傅之言或者离开这块地方,奈何200平的房间我愣是用了10分钟的时间走到了门口,连扭开门都需要先积攒一点力气。
但是门却自己开了。
是傅之言回来了,哐当一声,我不在恐慌,但体力却别我耗光了,一松下来整个人都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