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杂碎的事情啊?”
他熟练的打开消毒水,在我膝盖上清了清,有点刺痛,有点麻。然后并不情愿的说,“刚出道的时候,公司像发了疯一样的训练我们这些新人,那些日子什么伤没受过,一整天下来身上全是训练的擦伤。这点小事不学会,那还要不要活了?”他又像回忆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不过那时候我还是比较倔的,就问经纪人,我说我是来唱歌,训练体格什么的是不是有点过了?然后被经纪人一顿乱骂。”
他是带着笑回忆起这番往事的,但是我却丝毫笑不出来,在我突然离去的头几年里,他是怎么样度过人生的黑暗期的?家族永远是不待见他的,断了他所有的来源,而唯一一个支持他的人却悄然饿离开了,没有给他任何理由。
其实这几年来,我们也许是相似的,不仅仅是我在x国痛苦着,他也在娱都市,这个地方痛苦着,要不然他的心理病也不会缠着他不放过。要不让我也不会得一到密室封闭就可能会呼吸困难,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年少时候的爱情结下的苦果,我们不仅仅要度过失去的这几年,还要在后几年里患上不同的症状。
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