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秒钟的思考都不会用,他会快速的回答我,是啊是啊。
但是没有,这一段,他留下了很多的空白,甚至还有些抱歉和尴尬。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还搂着他的手臂,他就这么有点愣的看着我,没打算说话。
这尴尬的一段结束在护士过来的时候,简单的向傅之言交代了几句,因为整个医院都知道vip孕妇病房里面有个不会讲英文老公体贴帅气的女人。
护士在吉拉呱啦讲完一堆之后对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虽然不懂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了一个笑容。
转而问傅之言,“护士说什么了?”
“明天如果还没有腹痛腹坠的情况,就考虑剖腹产,可能麻醉过了之后有点痛,让你今天注意休息。”
晚上,墨尔本已经是深夜了,国内那边十来点的样子,在我的劝阻下,今天傅之言回家好好休息去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忘了他睡过几个好觉了,总是在为我这个病人浪费时间,年近三十岁的他额头有淡淡的细纹,他一个人要操心我全部的事情,比我爹妈都负责。
不得不说这个城市的作息习惯好的很,没有太多喧嚣的夜生活,躺在病床上,突然就这样失眠了,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里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