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头,拿她没办法,“说好给茉儿留的糕点,你倒是吃得高兴。”
春兰朝她瘪瘪嘴,转向林茉儿,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你和皇上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宫里的气氛总是怪怪的。如妃和韵妃还是见面逮着机会就要斗上几句,互相寻晦气。瑾嫔除了日常请安,便以身子微有不适,闭门不出。韵妃想替她传唤太医,也被婉拒,只道是忧思太多,疲乏。”
“宫里的这些小道消息,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林茉儿没想到春兰也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哎呀,还不是听那些爱嚼耳根子的人说的。”春兰一脸得意,说道,“我还知道,皇上这刚回宫,便要去锦遥宫……”
“他今晚就要到锦遥宫过夜?”林茉儿疾声打断。
春兰被她吓得一愣,呆呆地点头,说道:“是啊,王总管那里传出来的话,让当值的玉珠撤了。我们也不明白,在这宫里如妃论相貌不是最好,品性也不是最佳。为什么能让皇上这么挂心?”
“宫里的是非,不是我们可以妄加议论的。这些事,你心里清楚,不能拿出来议论,知道吗?”红鸢疾声将春兰打断,轻声斥责道。
“我知道。他们说,我也就听着,不敢多言。”春兰急忙解释,“也就在你们面前,我才敢这么说。”
林茉儿却沉了脸,满脸不开心,过了一会儿,低声说了句,“我有些乏,先去休息了。”
她说完便往屋里去了,根本不管春兰和红鸢。
春兰一下懵了,看向红鸢,轻声问:“我说错话了?”
“没有。茉儿舟车劳顿,兴许累得紧。”红鸢也是急着从千里之外赶回来的,着实累得厉害,说道:“我病刚好,也乏了,去睡了,你慢慢吃。”
两人都走了,独留春兰一个人在院子里。她虽然觉得两人都怪怪的,却只当两人都是累了,没多想,继续高高兴兴地吃她的糕点。
红鸢却跟着到林茉儿房里,见她呆坐在床榻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走过去,坐在一旁,说道:“这些事,你早该想到的。他不是一般人,如果你指望他能对你从一而终,是不可能的。那些女人,都是有利益上的牵绊的……”
林茉儿本来就心烦,听红鸢这么说,更是烦躁不已。她扑倒在床榻上,不想听这些是是非非。
红鸢见她不想,叹了口气,改口说道:“一路上奔波,刚回宫,好好休息一下。”
红鸢帮她灭了油灯,便转身出去了。
林茉儿蹬了绣鞋,翻身躺在床榻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红鸢说的话,她都懂。就是因为懂这些,她才会一回到宫里就心烦意乱。
她知道,宫里这么多的女人,楚翎风肯定是要走动的。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急,刚回宫就要到锦遥宫过夜。他身上有伤,还未痊愈,也不缓一缓,避讳一下。
她明明又累又乏,却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轻轻叩门的声音。
“谁?”她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却没人应,她当自己迷糊了,闭了眼继续与失眠抗争。
敲门声却又轻轻地响起来,一声一声,像扣在心头上。
她没好气,翻身起来,猛地打开门。
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她却一下知道了是谁。
她愣住,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没了反应。
那人却将她一把搂住,一个转身进屋,顺势便将房门关上了。
一恍惚,等林茉儿反应过来,已经被眼前那个人压倒在床榻上,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