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感觉自己脑中的平静颤了一颤,可以。”听到阎立行赞叹的话,那白袍男子又自信的瞥了一眼笔落花的方向。
接下来又有数人各抒己见,不过这些人大多跟白袍男子所说的差不多,就是有一些新奇的见解也大多不能让阎立行满意,这一会儿过去,整个课堂上没有发言的便也只有郭照,周梓竹,笔落花和红衣女了。
那白袍男子看着一直摇头的阎立行嘴角的弧度也是越来越大,现在在他看来这望庐山图八成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坐下后也看了这图半天,却迟迟没有发现这望庐山图有什么新奇之处。
“阎师,可之这画道四境为生命入画,小女子觉得这望庐山图若说是一副图画到不如说是以为除尘的女子,瀑布好似女子的长发,漫山遍野的绿色好似女子的新衣,那薄薄的雾气是女子的面纱,这望庐山图若是用生命去体悟却好像一个绝美的少女,带着面纱,喜悦的迎接着游历于山水之间的人。”
那红衣女不仅声音极为好听,一番话说出口,在座的众人脑袋上顿时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看着红衣女,整个课堂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