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冷哼一声。
“老三,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没有加入争辩行列的刘涛忽然觉得直升飞机正在某个地方悬停着,已经不再向前飞行。
“嗯,咱们到了。”曾巩看了看下方,不住地点点头。
“海伍德,这里你能着陆吗?”曾巩看了眼小孤峰峰顶,虽然是个巨大的平台,但对于降落的直升机而言这是一个相当有难度的考验。
“我不能够百分之百着陆。”海伍德又向下看了眼,叹息地说道,他虽然在航母上飞行过直升机,可这里完全不同啊,危险程度据对成几何系数增加。
“既然你没什么办法,那就尽量飞低点儿,我们用软梯下去。”曾巩点点头,既然事不可为,他不会让自己的员工冒险的。
“好吧。”
“兄弟们,准备着陆了。”曾巩笑着说道,今天风势还没有起来,用软梯着陆会很安全的。
“不是吧。”钱辉看了眼下面的高度不由得尖叫起来。
几百米的高度看看都让人眼晕,更何况用软梯降落呢。
“谁让你看那里了,看到下面的平台了吗,那才是咱们的目的地。”曾巩瞪了眼钱辉,没好气地说道。
“呼。”钱辉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
“哇哦,这里真不错,话说曾哥咱们到时候怎么回去啊,你可是说了今天有雨来着。”看着远去的直升机,钱辉环视四周,不由得吐槽道。
“当然是走下去了。”曾巩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然后一屁股坐在峰顶的简易的石凳上,看着远处的云蒸霞蔚,心情一下子舒坦起来。
“俺服了。”钱辉无力地坐在石凳上,连吐槽的精神都被抽空了。
壁立千仞,独树一帜,这可不是说笑的,这里千峰对峙,云屏叠翠相拥,一座座独立的孤峰仿佛沙场秋点兵一般,看似杂乱无章,隐隐胸中风雷激荡,胸中垒块,訇然中开,决眦倦鸟入林,云霞一线,瑞彩夺华,猿猱欲度愁攀援。
“老三,你这里风景不错啊。”刘涛没加入两个人的争执,反倒是怡然自乐地欣赏周围的美景,然后骚骚地说了一句。
“咦,二哥你也看出这里不错来了?”曾巩有些好奇地问道,这里很神奇,也是他来过很多次才知道的。
“那是当然。”刘涛摸了一下头发,眯着小眼睛顿时诗兴大发“: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周流试登览,绝怪安可息。青冥倚天开,彩错疑画出。泠然紫霞赏,果得锦囊术。
云间吟琼箫,石上弄宝瑟。平生有微尚,欢笑自此毕。烟容如在颜,尘累忽相失。倘逢骑羊子,携手凌白日。”
“好湿,好湿啊,刘哥你吟的一首好湿啊。”钱辉闻言立即捧起了臭脚,在一边加油起哄,还想着相互唱和几句,可惜了他肚子里的三两墨水,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
“说人话。”曾巩皱着眉头说道。
“老三,你看那边,云海仿佛无边无际,崩腾万里如虎,看上去比黄山云海还有气势,那里青翠叠来,拥千树郁郁,映五彩霞光;那里皑皑雪山,万古冰河横流,简直就是冰川世纪的遗留啊。”
“咱们这里孤峰叠嶂,清泉石上流,叮叮咚咚别有一番风情,小坐怡情,小酌意趣,可惜美景当前却没有玉盘珍馐、清酒金樽,让人不得已生出多少遗憾啊。”说着刘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可恼,可恼啊。
“刘哥,停,停,你再说我脑子都快炸了,你也知道我肚子都是草包,没什么墨水儿,你、你能不能,不拽文啊。”曾巩还没说什么,钱辉先受不了了,真不知道刘涛一文人怎么混进政治圈儿,而且还是炽手可热的政治新星,难道是表里不如一,刘涛就是一腹黑?
钱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微不可查的向后挪了几分,太可怕了,被卖了没准还乖乖地替人数钱呢。
“二哥,你还有没补充的?”曾巩暗自兴奋,他知道刘涛会熟视无睹的。
“没了。”刘涛摇了摇头,这里的风景已经可谓是独占鳌头了,老天又怎么会将一切钟灵秀慧,独钟一处呢。
“哈哈,二哥,看来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你知道吗···”曾巩看着刘涛皱眉的样子不禁笑了,刚想揭晓答案,却被电话给打断了。
“你好,我是曾巩。”曾巩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一个陌生号,有心不接吧,可它总是响个不停,让人听了好生烦恼。
“啊,你真是曾先生啊,我是瓦克斯纳,莱斯利·瓦克斯纳,现任维密秀的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