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韦德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曾巩打断了。
“来、来,到我房间咱们喝一杯怎么样?”
喝酒?韦德虽然不是什么纪律严明的球员,但大赛前期喝酒他还是做不到的,毕竟酒精有麻痹神经的作用。
“曾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你知道我们明天有比赛的,现在喝酒不好吧。”韦德委婉地拒绝道。
“哈哈,德怀恩,我知道你这家伙担心什么,放心,我的酒绝对不上头,还能让你睡个好觉,你如果不来,我可叫奥尼尔那家伙了。”曾巩拍了拍韦德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来,不用那么紧张。
“好吧,咱们就喝一点儿。”韦德犹豫一下,答应下来。
“这才对嘛。”
房间内,曾巩献宝似的将几个酒葫芦,摆在韦德面前。
“看看怎么样,这都是好酒,来自太平洋对岸的美酒,怎么样咱们调点儿?”曾巩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手里酒葫芦。
韦德闻言有点儿犹豫,来自中国的美酒他不算太了解,甚至在青莲牧场养伤期间都没尝到过。但在他的印象里,中国的白酒太过凛冽,肯定不会习惯的。至于调酒?白酒可以调吗,反正他没听过,也许远在大洋彼岸有吧。
“怎么?你认为不行。”曾巩皱了皱眉毛。
韦德赶紧摇头否认,在青莲牧场呆了一段时间,可知道曾巩性子执拗起来的样子。
“算了,和你说了也不懂,其实吧,在中国的古代也有调酒的,那时候丰富的酒品就是全世界的酒类加起来都无法相比,今天呢,你算是有口福了,我今天让你尝尝这中国古代调酒的滋味。”曾巩有些泄气,他知道韦德根本不相信他。
百花酒,顾名思义就是百种鲜花,根据时令季节将采摘的鲜花放入酒坛中自然发酵,取水更是来自青莲牧场的几处泉水,雪山之巅的雪水;而且各种程序更是复杂到令人发指,哪一个环节失败都会前功尽弃,复杂程度也只有百果酒才能与之相比。
女儿红,桑干酒、湖北黑米酒、老白干等等。
“好了。”虽然有些泄气,但曾巩还是给韦德调一了杯。
“好了?”韦德愣愣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高脚杯,眼巴巴地看着曾巩。
他完全看傻了,之前也看到过花式调酒比赛,但和曾巩比起来简直弱爆了,眼花缭乱的炫技,还以为自己在看大卫·科波菲尔的表演。
幽幽香气,砰然炸裂。
韦德轻嗅着酒气,不由得精神一振,且陶陶,乐尽天真,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难以自拔,拿着高脚杯的手激动地微微有些颤抖,红宝石般的诱惑,他面对的不是美酒而是越品越美,越发有味道的美女。即使有些拿不稳手中的高脚杯,依旧舍不得放下,距离,怅然若失的感觉实在不美好。
“呼。”
韦德轻轻抿了一口,表情迅速变得有些狰狞。
这酒,这酒,这酒。
他死死盯着手中高脚杯,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一鼓填然作气,勇士轩昂,跻攀寸险;铁骑突出刀枪鸣?不,小弦切切如私语,点点滴滴落玉盘,惜细流,爱晴柔,庄生天籁,千里快哉风。
滋味复杂,层次分明,韦德这家伙虽然是一个大老粗,现在却闭目享受,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这···”
这到底怎么形容?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丝丝缕缕的滋味绕梁,复杂、激烈的滋味倏然而去。
斜照江天一抹红。
“德怀恩,你觉得怎么样?”曾巩得意地拿着一杯酒问道。
韦德的表情已然是最好的证明,但曾巩依旧不想放过他。
“我、我不知道。”韦德拿着酒杯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让我怎么回答,该死的英语,词汇怎么这么匮乏,韦德不由得有些抱怨,他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诗情画意、壮怀激烈兼而有之。
黑人最拿手的饶舌都说不出口,因为舌头已经打结。
“那你觉得我调的酒比起你之前喝的呢。”曾巩更得意了,不枉他花费了许多心思。
“是酒吗?”韦德苦笑地说道。
他本来想着约几个好友在打完球之后,找间酒吧,喝几杯乐呵乐呵,现在还让他怎么喝酒,估计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喝酒的欲望。
“曾先生,你知道吗,你害惨我了,明天我们准备比赛完后准备喝一杯的,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