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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摇了摇头,在他的屋子里可是有他从中国带来的秘药,对于活血化瘀有奇效,只要稍稍揉揉就好了,根本没有必要前往医院。
戴维斯和乔又攀谈了几句,在乔和威廉姆斯艳羡的目光下,戴维斯开着乔的皮卡,带着踢雪乌骓缓缓地离开了乔的牧场,自家的牧场里克劳福德还等消息呢,而桑德斯和杰森也要通知。
路上的小颠簸让曾巩有点儿昏昏欲睡,横躺在后座的他只好和戴维斯聊起天来,“戴维斯,现在牧场里怎么样了。”
曾巩知道自己骑在踢雪乌骓的身上离开,牧场里绝对是鸡飞狗跳的,不然的话戴维斯也不会很快地出现在乔的牧场里。
“现在桑德斯正带着人向北搜索,杰森带着人去了南边,奔着黄石公园的方向去了,大卫去了东南方向,迈克也出动了直升机前往山区里搜索,只有克劳福德在牧场里看家,咱们得尽快赶回去向他们说明情况。”戴维斯回头看了眼曾巩然后说道。
“好吧,咱们回去说。”曾巩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只好无奈地说道。
乔的牧场距离青莲牧场并不远,只是有十多分钟的车程,为了照顾踢雪乌骓的情况,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
“戴维斯,你怎么开乔的车回来了?”克劳福德看到戴维斯开着皮卡出现在青莲牧场的门口,马上赶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曾,你没事吧?”话音未落他就发现了躺在后座的曾巩的凄惨模样。紧张地询问道。
“还行,就是在马身上时间太长了,两条腿有些没知觉了。”曾巩咧嘴。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
克劳福德闻言这才稍稍安心,记得自己还是风华正茂的小青年的时候有一次马惊了。也是长时间在马背上颠簸,最后马精疲力竭了才停下来,他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失去知觉了,在家里休养好几天才恢复。
“那要不要去医院?”克劳福德关心地说道。
“不用,我的屋子里有一瓶药酒,到时候在腿上擦擦就好了,你可以先通知他们回来。”曾巩可不想去医院,自己的药酒完全能胜任这项任务。为什么要去医院呢。
克劳福德点点头,让戴维斯将车开到了曾巩的客厅门口前,然后和戴维斯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则到曾巩的房间里拿他的药酒,而戴维斯则要将马匹拴好,自己的夸特马丢了可没关系,踢雪乌骓如果丢了曾巩那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曾,你可得注意,野马发起疯来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次是你的运气好。从马上摔下来没有问题,我听说可是有人坠马而亡的,虽然那匹马看上去不错。可惜就可惜了。”克劳福德一边劝慰着,一边对曾巩絮絮叨叨地说教起来。
曾巩微微感动,让克劳福德帮着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将药酒倒在手心里,摩擦几下然后用手顺着足少阴肾经开始按摩,舒缓因为肿胀带来的疼痛,虽然捕捉踢雪乌骓真心的不容易,可这一切都值得不是吗?
“谁说我从马上摔下来了?”曾巩听着克劳福德的絮叨,怎么觉得都不对味儿。打断他说道。
“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克劳福德意识到自己似乎乌龙了,可是依旧竭力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骑马时间太长了,你知道那马背上可没有马鞍子。将近一天的时间疯狂的奔行能好得了吗?况且那匹踢雪乌骓已经被我抓住了,刚才你没有看到拴在皮卡上的黑马吗?”曾巩没好气地白了克劳福德一眼,对着他解释道。
“我还以为是戴维斯的马呢。”克劳福德不好意思地说道。
“戴维斯的马还在乔那里,踢雪乌骓不许那匹夸特马接近它,只好带着踢雪乌骓先回来了。”曾巩了然地点点头,戴维斯经常骑的就是一匹黑色的夸特马,已经两岁了,是一个精力十足的小伙子。
“抓住了?”克劳福德震惊地看着曾巩,以他的经验那匹马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马王,在利文斯顿甚至是整个蒙大拿近几十年来,可没有徒手抓住马王的事情,即使整个美国也是寥寥无几。
“是啊,戴维斯刚刚不就是去将马拴好吗。”曾巩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我要去看看。”克劳福德闻言一下子来了兴致,青莲牧场这么大的牧场终于有了一匹好马了。
看着克劳福德兴奋地样子曾巩不觉好笑,乔和威廉姆斯是这样,戴维斯和克劳福德也是这样,一匹好马的地位恐怕在牛仔们心中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