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
“这两件事,你一件都别想达到。”
陆执丝毫不给她脸面。
“你……”陶年年气的说不出话来,恼怒的盯着陆执看了几秒,回过头向陶老说:“爷爷,你都看到了吧?他跟江以宁是一个鼻孔里出气!根本没和我们陶家和好的意思!我们走!”
陶年年拉着陶老要离开。
陶老却站在了原地,目光如炬:“陆执,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学生,得罪我们陶家吗?”
陆执平
静的跟他对视,不卑不亢道:“陶爷爷,我不觉得我做的事,得罪了你们陶家。潘琦自恃家里的权势,污蔑以宁的好友,甚至想对付以宁。我作为她的丈夫,若是坐视不理,任由他羞辱以宁,我还配做男人吗?”
陶老看向自家孙女。
她没提,潘琦还针对了江以宁。
陶年年轻咬下唇,说:“潘琦没想针对江以宁,是她非要强出头的!他也不知道,江以宁是你老婆呀!早知道的话,怎么可能对付她?说到底,不还是她的错!”
“我不管他知不知道,只要欺负了以宁,我就让他得到惩罚!”
陆执姿态倨傲,寸步不让。
陶年年马上跟爷爷告状:“爷爷,你听他说的什么话!为了江以宁,简直没有理智了!”
陶老觉得,陆执的确做得过了。
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为人处世也得有度。
这样处处与人为敌。
早晚会出事。
“阿执,你太放肆了!”陆老爷子主动训斥,“跟你陶爷爷道歉。”
陆执紧抿唇角,没有开口。
陶老冷下了脸,“阿执,潘琦得罪了你们陆家的人,的确该被教训。如今,他们潘家已经破产了,你应该收手了。这件事……我们就此结束。”
“爷爷……”
陶年年不满,气的跺脚。
陶老没搭理她,继续说:“可是,你妻子打了我们家年年,还说出那种话,于情于理,都该让她向我们家亲自道歉。你现在打电话,叫她过来。”
“阿执,没听到你陶爷爷说的话吗?赶紧叫以宁过来。”
陆老爷子松了口气。
陆执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