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短笛一直不离唇畔,直把江柔痛的面色惨白,冷汗淋淋的时候,她才停下来。
淡淡的眼神瞥在已经虚软无力倒下的江柔,江以宁冷声道:“希望你记住这个滋味,倘若待会儿你敢轻举妄动,再一次临场叛变的话,我会让你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已经尝试到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江柔想说一句不会,她也没有那个力气说出来了。
见她已经有脱力的模样,简觉得江柔应该不敢做出背叛的举动,对霍兰德示意可以出发了。
已经准备好了的众人,这才开始出发。
霍兰德引领的车队,在江柔的指引下,来到她与战肆相约的地方附近。
江柔在附近的一处破旧的民房处,找出来一个匣子,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对讲机。
小心翼翼的向着周边扫视了一眼,对江以宁说:“从这里再往前,都会在战肆的监视范围内,所以你们不能再跟着进入了。”
“你确定战肆已经来了?”江以宁对江柔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想要劝说简最好还是不要独自冒险,可她只是一个神情,就被简的眼神制止了。
既然确定没有办法阻止简的行动,江以宁只能尽量的做好保全她的措施。
所以她对着江柔有此一问。
江柔把手上的对讲机在江以宁的面前摇了摇,说:“见到它,证明战肆已经在等着我了。”
“是吗?既然这样,你先联系他。”
江以宁必
须先确定,战肆已经到达。
江柔嗤笑一声:“你不会是这么久,不跟战肆交手,都已经忘记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只有我现在带着简,单独进去,他才有可能现身,你想抓他,这个险就必须要冒的了。”
江以宁当然明白,但她有着自己的担心。
最终,在简的坚持下,江以宁和霍兰德守在了外面,简被江柔带着进入了一个已经废弃了的化工厂内。
江柔带着简走到门口,特地在监控摄像头下晃了晃,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跟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
房门在下一刻,缓缓打开。
江柔把简交给身后的两人,一行四人抬步进入了里面。
门在他们进入后,缓缓关上。
从始至终江以宁没有见到里面有人出来。
但已经进门的江柔等人,却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就被人拦住搜了几人的身,在确定几人的身上,没有携带什么危险物品,以及窃听装置之后。
这才被放了进来。
江柔在那人的带领下,进入一见灯火通明的房内,见到坐姿张扬的坐在沙发上的战肆。
看着步入房内的江柔,战肆微微点头,示意她坐下。
江柔态度恭敬的坐到他的对面,然后开始详细的汇报捕杀简的经过。
战肆很是认真的听她讲述,只是在她讲述完后,嘴角显现一抹玩味的笑,对着已经停下讲述的江柔挑眉问:“只有这些吗?还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呢?”
他的话让江柔心中
咯噔一下。
但面上依旧强作镇定的说:“没有啊。”
战肆嘴角玩味的笑容逐渐转冷,冷的让人都失去了与之对望的勇气,江柔就是如此,在战肆阴冷的眼神下,她渐渐低下了头,却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不安。
看着她如此模样,战肆阴冷一笑:“呵呵,看来有人不老实了啊。”
他的声音拖的有些长,让听着的人感觉犹如在听鬼魅说话一般。
这下江柔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可她刚刚想要说出求饶的话,想起江以宁放进肚子里的那只虫,江柔硬生生的掩下心底的恐惧。
但战肆像是还没有看够她恐惧的模样一般,在活落之后,对手下吩咐道:“把咱们的简殿下请上来吧。”
简在进入这栋建筑之后,就尽量的放轻自己的呼吸。
在听闻这句话后,更是直接屏住了呼吸,想要以此蒙混过关。
战肆看着手下的人,把简拖过来后,轻轻摆了摆手,让一旁的人提上来一桶冰水,直接从简的头上浇下。
冰凉的水猛地灌入口鼻当中,简被水呛到,迫不得已大口的呼吸起来。
江柔见事情败露,立马跪地求饶。
“战先生,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都是江以宁的主意,她设局把我给抓了起来,然后在我的身体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