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明白了拜占庭的一切,真的都是出自他手。
陆执望着他冷声,问:“你原名真的叫战肆?我的记忆也是拜你所赐才丢失的?”
“你觉
得呢?”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战肆也没有必要去跟陆执演什么兄弟情深的把戏了。
所以面对陆执的质问,他可以坦然一笑。
这个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执面上神情不变,扫了一眼被他扼住咽喉的女人,对战肆说:“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发生任何事情,我也不用再有心里负担了,你说是不是?”
战肆听言笑了起来。
侧了侧身子,望向密道口。
朗声说道:“你这话说的,是江以宁那个女人教你的吗?真是没有想到啊,大名鼎鼎的陆执被我耍的团团转了三年,到最后竟然还担心对我有心理负担。”
“哈哈哈,江以宁你听到了吗?别躲着了,我知道你已经来了,快出来吧,咱们今天一次性解决所有恩怨,要是少了一个你的话,那多遗憾啊。”
陆执出现了,江以宁却不见踪影。
战肆哪里会相信呢?
所以他断定江以宁也已经到来了,只是现在不知道猫在哪个角落里,等着给自己致命一击呢?
他的移动是陆执算好的,恰好在江以宁在最佳射击位置。
所以他没有去打断战肆的叫嚷,相反还望一侧让了让,就在战肆话音刚落,一枚从高处激射而来的子弹,向着他光速而来。
战肆条件反射的带着林烟往一侧让了让,侥幸子弹擦着他的耳垂而过。
但还不等他站稳身子,又一枚子弹紧随而至,这一次战肆没有跟上反应,子弹从他的胸
口直接穿过。
感觉到血液从胸口不停的往外冒,战肆条件反射的低头看看胸口的伤势,然后抬头望向江以宁隐身的至高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慢慢起身的她。
江以宁站在高处直直的与之对视,眼神无声的传达着自己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