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去诅咒别人的孩子,自然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孩子。”
“是你,自己在诅咒自己的孩子,你的儿子明明摆在抢救,可你却指控我们闵嘉是杀人凶手?你这话从何而来呢?”
这
女人被江以宁问的一愣。
她不愿意就这样,败在江以宁的口下。
立即就反驳说:“他就是个杀人犯,我儿子只是命大,所以才在被他捅了那么多刀后,还没活着。”
哼!
江以宁看着对方依旧在强撑,冷冷一笑:“你刚刚不是在叫嚣着,让马队长他们公平的行使法律权利吗?怎么现在你把自己当做法官吗?你儿子没有死,不管这件事跟我们家闵嘉有没有关系,你这样子说话,我都是可以反告你污蔑的。”
随着江以宁的话落,女人也意识到了。
自己做的事情好像真的是错了,但她不想就这样被江以宁逼到绝境,厉声哭喊说:“你胡说,我才没有污蔑他,他用刀子接连在我儿子身上捅了那么多刀,他不是想要我儿子的命,难道是跟他闹着玩吗?”
这样的话,已经没有了什么说服力。
反正江以宁现在已经确定,伤着没有死。
那么郁闵嘉作为正当防卫,这件事也就不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太大的问题。
一开始还担心,郁闵嘉要因为防卫过当,而背上一个过失杀人的罪名,现在看来防卫过当而致人受
伤而已。
只要有能力一些的律师,很容易也就能够打得过。
所以江以宁也没有了想要跟对方掰扯的意愿,对重案队长说:“马队长,你们叫我们家孩子过来配合录口供,我们也过来了,可无缘无故的被人攻击,甚至是做出羞辱、过激伤人的事情,我看你要是在警局没有办法保证我们的安全,那就还是等你有时间的时候,过来我们陆家做这份笔录好了。”
重案队长一听这话,心里有些发苦。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道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