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听着陆执的话,眼神不由得开始躲闪起来。
眼珠子一转故意当做没有听懂他的话,然后开口说:“陆先生,您既然那么乐忠于做慈善,您看我们家都已经这么困难了,您就当做是日行一善,稍稍抬一抬手放过我们家不行么?“
陆执的耐心被女人消耗干净。
他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可是这个女人却跟他在这里装傻。
陆执面色微冷,沉声说:“齐夫人,你觉得我既然出手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你还是你当我陆家都是一些没用的人,嗯?“
此话一出。
齐夫人的面色立马就变了。
可她依旧强撑着说:“陆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咱们两家的恩怨,上一次郁家归还我们家的产业时,不就已经画上了句号吗?怎么今天您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看着她如此做派,陆执只觉得厌恶。
冷冷的对阿蛮说:“阿蛮,送客。”
嗯!
齐夫人没有想到陆执会说翻脸就翻脸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她以为陆执回家了,还放了她进门来,也就意味着她还是有机会的。
却不想陆执给她来了这么一下,只是试探性的说了两句话,就冷声要送客了。
她现在满肚子的话想说,但阿蛮在听闻了陆执的话语之后,立马就来到了她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齐夫人,还请你跟我走吧。”
“不!”在阿蛮的这一声催促
下,齐夫人立马回神一把推开阿蛮,向着陆执说:“陆先生,我求求你就手下留情,放我们一马,我们家现在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波折了。”
“我儿子已经死了,我老公也躺在医院里不知死活,而且我还有一个八九十随的婆婆,以及一个女儿要养,您要是再不让他们停手,我们一家子可一点安身立命的东西也没有了。”
齐夫人越说越悲情,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看的阿蛮直皱眉头。
陆执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眼泪打动的人,若是他那么容易被人打动,陆家的门槛早就被人给打破了,还轮得到面前的这一位吗?
果然任凭齐夫人眼泪鼻涕一把抓,陆执却依旧神色冰冷。
见阿蛮没有动起来。
陆执淡淡的神色,站起身准备上楼。
齐夫人一见立马就不干了,猛地就想要去拉扯陆执,却被一旁的阿蛮一把拉住:“齐夫人,还请您能够有点做客人的素养。”
听言,齐夫人对着阿蛮苦苦哀求说:“请你放开我,让我去求陆先生一下吧,我知道陆家的小姐,是因为我儿子才住进医院的,所以陆先生这么生气,可我儿子现在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她说的话即充满了悲情,让人不自觉的对她升起同情心。
可是阿蛮是谁?
那是跟在陆执和江以宁身边多年,都始终站在第一位的人,她岂是人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服的人?
只是神情冰冷
的望着齐夫人说:“齐夫人,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我们家先生既然都已经下了逐客令,我是不可额能放你进去的,齐夫人还是请跟我离开吧。”
说话的时候,阿蛮依旧直挺挺的站在当地,挡着齐夫人不让她前进一步。
齐夫人眼看着陆执要上楼了,她再也顾不上掩藏自己的心思,扬声高呼说:“陆先生,您一定要这么绝情吗?您这样子的话,我就去医院里去给陆小姐赔礼,我一定做到让陆小姐和陆夫人满意,这样您是不是就肯放我们齐家一马了?”
她的话音一起,陆执就停下了脚步。
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狼狈,但眼神却布满算计的齐夫人,陆执的眼神透出一种透骨的冰冷。
“齐夫人,我本想看看你是不是像自己的手段一样,做人也一样的高明呢,现在看来竟是我陆执走眼了,齐夫人这装傻充楞的本事,倒是一绝呢。”
陆执把人放进来,就是担心这个女人会把主意打到医院里,江以宁和孩子们的身上,此时证明了自己的猜想,陆执满心的愤怒,再也不掩饰的扑面冲向齐夫人。
被陆执身上的气势所慑,齐夫人一下子说的的底气都弱了不少。
望着陆执开口问:“陆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要去给你陆小姐道个歉而已,怎么就成了你口中那样不堪的人了呢?”齐夫人看着陆执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