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坐在异兽背上的千秋断云挥手笑了起来,自信满怀的说道:“是,我千秋断云是初出茅庐不懂政事。哼,朝堂上的党派征伐、教派传承自然也都是全然不通,但我还能明白一件事,三个字:别犯法!”
“我不管他是什么人的弟子门生,也不管他习得了什么玄通妙术,但只要是祸害苍生百姓的,即使我千秋断云斗不过他,也迟早会有因果轮转天意如刀的!”
“公子爷说的是!”一行三人同时露出了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清平盛世的前景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提壶买呀买个醉,今日欢笑明日愁。莫等闲,待白头到老方才知离愁哇呀呀我本天上仙,悔不该当初,为何便要将那仙娥戏?谪落凡尘却不是空自伤离愁?”
脚步声突然匆匆响起,三人同时回头望去,却是一个穿着补丁满身的儒生在那路旁跌跌撞撞的走着,那儒生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正经的好好洗过一次澡、换过一身衣服,手里提着精致的酒瓶,瞧那花样,竟还是上好的青花瓷。
他跌跌撞撞的向着千秋断云一行人靠来,远远地,离着十来丈远,一股冲天的酒气已经是飘荡在这宽广的大路之上,偏偏他还向着千秋王府的一行三人挤眉弄眼,径自往这边走了过来。
“啊呀,你这讨打的醉鬼,不是说了吗?要离我们酒楼三尺远的,你竟然还敢来这里讨野火?”千秋久鼎脾气暴躁,举起拳头正要驱赶那儒生离开,却不防身后一声厉喝,几个路边酒坊的老板带着伙计早已是卷起了袖子,操起板凳就一起向这里走了过来。
“哇呀呀我原乃楚狂人,兴起割人头,你们真不怕我?”还未等儒生的话说完,一个粗大的拳头已经重重打中了他的眼眶。哭爹喊娘的,几个起落之间,儒生早已被打翻在地,几双沾满了污泥的小布鞋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来回践踏。
“救命啊,有没有王法了?要打死人了呀!”震天价的哭喊声伴随着茶博士不停的谩骂声回荡在大路之旁,惊起了不知多少只晚归的燕雀,扑楞楞地扑腾起来,炸窝般地飞去了更深处的山岭里面。
说来也怪,那儒生明明一个劲地用力哭喊,仿佛随时就会断气一样凄惨,可是,怎么他的声音丝毫没有低沉下去,反而越见高亢,没有听到他的“痛呼惨叫”声中竟是隐隐夹杂着兴奋的感觉?就像是听戏上了瘾地官老爷随着音乐低声哼唱小曲一般的快活。
尤其是,无论他被击打在身上的哪个部位,除了将那原本便不甚整齐的儒袍弄得更加凌乱之外,竟是毫无任何办法打伤儒生的一丝油皮,格外地,从他裸露在外的,那真正有如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的皮肤,隐隐中,光滑如润。这,分明是已经拥有了绝顶修为的显眼标志啊。
千秋断云瞧得有趣,斜眼示意守鹿上前,千秋守鹿得了命令,果然踏上前几步,伸手抓住那儒生的手腕,很是恭敬地一礼行下:“这位老先生,我们公子爷邀请您移步一叙,不知可否?”
千秋守鹿嘴上说的是不知可否,手上的劲道却不松懈半分,仿佛若是那儒生口中胆敢蹦出半个“不”字,他就要大下杀手一般。
一脸惊愕,儒生的手腕做出了几个不可能做出的弯曲动作,诡异的从千秋守鹿牢牢握紧的大手中抽出,拍拍他的肩膀,儒生很是诧异地说道:“咦,怪了,怪了。莫非你也喝醉了不成?这里破烂酒鬼就有一个,哪里有什么先生后生?看你的年龄比我还大上许多,怎可称我为先生?”
通常来说,每一次的转生都可以重新获得100点的起始寿元点,这种寿元点每过一年便要减去一点,而人物的年龄与面貌便随着寿元点的降低而逐渐衰老,直至寿元点的完全耗尽而自然死去,等待下一次的死亡重生。
但这一点,放在修真者身上来说,却又是太过于可笑了,大凡是高级心法以上的心法绝学,或多或少也都会在每一层炼成之时给增加些许寿元点的。当然,寿元点除了这种绝世的武学或是天材地宝的额外加成之外,还是有着其他获得途径的。
还有,这并不是说一个人的法力够高,那么他的寿元点就一定多,因为寿元点是伴随着道行境界的高低而变化,即使有人练成了传说中元通妙祖那般高深的一身功法,若是一味只求威力,不修自身,到那时,便会发觉增加的不是寿元点,而是死亡的时间啊,单靠道术本身所能增加的寿元点毕竟太少。
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要修长生法,需向道中问!
“唉,现在的小家伙啊,一个个大白天的,就把自己的脑子给喝糊涂了,这可怎么能够去做大事?”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