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问:“黄居士,你都没有睁开眼睛看,就知道是李老?”
黄居士依旧半着双眼,然后开口说:“这有分别吗,因为我睁开与闭着两眼都是一样的,因为我是个瞎子。”
“黄居士,你?”牧天没上一愣。
听到这里黄居士还是眼开了眼睛,只是这一睁开之后,正如他自己说得一样,这位姓黄的居士,两眼之中只有白色,完全看不到瞳仁,确实是一个目盲之人。
“牧天,现在你相信了,其实有些时候,看得见与看不见,都在于本心。”显然黄居士对于他的理论十分得意,但是牧天可不这么认为,老实说,他对于某些理论,并不持赞同的观点,毕竟他是现实社会当中的人,他情愿相信见到的事实。
但是牧天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微笑着说:“我受教了,既然黄居士要请我到这里,我想还是说一下为什么,也好让我心里明白。”
直接他就奔了正题,也不想听那些理论上的东西,所谓道不相同,所以牧天更加关心事情的究竟。
听到牧天这样说了,黄居士又把眼睛闭上,似乎他完全习惯了这种闭眼的方式,闭上两眼后,黄居士说:“你来的那个地方,我想不必说了,所以现在就说说你想知道的,关于这件事情一些线索,正如你知道的一样,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这关系到你的身世或者说你某一时间的记忆,我只是想告诉你,事情没有你想像中的顺利,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去惹白家的人。”
“黄居士,这话什么意思?”牧天不解,看来他应该是一个知情人,但是他后面显然隐瞒了什么真相一样。
黄居士听完牧天的话,只是回答:“只要王勇不出事,找到那件重要的东西,我就会有答案。”
事情又回到王勇那条线上,牧天摇了摇头,说:“可是这跟白家什么关系?还有居士怎么知道王勇的事情?”这是牧天心中的疑问,他希望知道答案。
黄居士最后还是没有说出白家的事情,但是他却解释了如何知道王勇的事情,同时告诉了牧天,其实王勇前面躲在这里,他是知道的,他认识这里的一个叫做祝晓英的人。就是他接引了王勇在这里避难,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出去,是没人知道他真正藏在哪里的。
听到这里牧天想到一个问题:“居士,我还是不明白,那王勇因何自己出去,他受了谁的指使。或者说谁能跟他联系?让他如此义无反顾?”
黄居士听完摇了摇头,却不说话,在那里继续嘴唇微动,捻动着佛嘴。
看来他是不想说了,但是现在牧天已经知道一些原本不该知道的事情,看这意思,也不能赖在这里不走,同时想到了,既然这个黄居士不肯实情相告,那么找到这个祝晓英,也许会查到些什么。
出来之后,他问李老:“李老,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
李老听完一笑:“因为你的师傅也算对我有过一次帮助,那还是他当年没有到里面的时候,你别忘了你身上可是有他的信物,你的右手上面戴的那个式指,我认出来了。”
“你是说这个假货?”牧天想想都生气,自己出来之时,师傅居然送了一个市场也就五块钱的假货给自己,还要说是现在的市价,如果按他的年纪来说,当初谁知道几毛钱买来的。
几次牧天都想扔了,后来想想,也好歹老家伙当了自己一回师傅,这就当一个纪念,毕竟礼轻情义重,牧天是个重情的人,虽然他也希望师傅大方一回,给自己一个真金白银的,不过他明白,这里的情义,是不能用真金白银来衡量的。
现在牧天知道李老就是通过这个戒指,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马上想到,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戒指,里面也许藏着什么秘密。
正在这样脑海想着,李老开口说:“假的就对了,他什么时候会给别人真货出来。”
牧天当时就有种怀疑师傅当年没有到春城监狱时,是不是一直就是江湖骗子啊,怎么李老这样说,心中虽然还有疑问,可是也不知道如何相问,想了想,他开始转移话题:“李老,咱不说老家伙了,现在你就帮人帮到底,能不能帮我找到祝晓英这个人?”
李老听完,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好,不,不好。”
听到李季见这样犹豫的话,牧天问:“李老,到底好还是不好,给个准确的话可以吗?”
这时李老郑重地回答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