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话呢,你操的什么心,晶儿我很喜欢,别说那个小狐狸不愿意给你生,就她愿意,我也不承认他姓战。”越说话之间,两人吵得越厉害起来。
牧天一看这情形,觉得自己有些尴尬,马上说:“我说句话,现在不论家事的时候,而是马长山来了,不是么,所以父子没有隔夜仇,我想这种私事,还是以后在说,你们看呢?”
牧天出来相劝,两人也不是糊涂蛋,知道两父子的事情,中间这隔阂也就是因为一个女人的事情,其他也没有别的什么,而这个马长山来了,绝对是没安好心。
听到这里,战天齐直接斥了自己儿子一句:“看在牧天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这事,现在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吧,当初就跟你说,这样的人不要跟他们搅在一起,现在麻烦来了吧,还要我老头子给你擦屁股,你说小时候帮你擦屎尿,那是父母的本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晶儿都上小学了,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听到这里,战羽知道父亲还是很疼爱自己的,而牧天也看出两人其实还是父子情深,中间就是隔着这这么一个女人,看来有时候老话说红颜祸水,虽然不能说全对,但是放到具体个例上来,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至少对于战家的事情来说,这句话就是对的。
明明知道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然后还过来插一腿,这样的女人,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牧天现在虽然不知道那个女叫什么,但是已经第一印象当中,对于这个女人,没了好感,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还真想管管闲事,虽然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当面骂骂这种女人,才心里解气。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真爱只有一个,牧天对于这方面,还是有原则的。
或者说换成现在的社会,可以暧昧,但是不能出格,一切都要受了道德跟法律的约束。
现在两父子之间,因为马长山的到来,暂时化解了内部矛盾,要一致枪口对外了,而且又有了牧天的加入,三人就开始坐下来研究起来。
三人都是很奇怪,既然这个马长山来了,而且跟这个战羽战大老板,他们之间有些交集,却为何到了现在也没有出现。
这让他们很是奇怪。
事到如今,牧天也不得不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主要还是说自己在省城这里的事情。
牧天一番讲述之下,马上说:“原来梅明那件事情,也是你干的,只是听说一个神秘的人士,却不想就是你牧天。”
一听战羽认识梅明,牧天不由奇怪:“战少,你怎么知道梅明的事情,既然知道他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战羽这才解释起来:“这事我也有些奇怪,要说起来,梅明你也知道他跟我算是同行吧,所以就算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后来听说他出了事情,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给整了,中间人有托关系找过我,想让我出面,但是梅明那家伙底子不干净,我也不想趟这混水,那人也看我似乎没有诚意,就连你的名字也没说。说什么忙都不能帮,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么关系,然后就他派来的人就走了。”
牧天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接着开始问:“战少,你跟这个马长山之间,有啥恩怨,听你前面说法,你认为他要来敲诈?”
“唉,牧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还不是为了这块地的事情,你以为现在拿一块地那么容易吗,这不一来二去,就通过他找些关系,不然这里的地皮我怎么拿得下来,结果就这么一点事情,怕是一辈子都要被他揪住小瓣子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上次找我,想借我这里修一条路出来,我就知道他那生意不敢碰,没有答应他,他这是想找我算账来的。”
听到战羽把自己的事情直接承认了,战天齐直接斥了一句:“混小子,当初我就说吧,这种人不能打交道,现在知道麻烦了吧。咱们做生意讲得是信字,你老子我把家业置这么大,而且没人说出我们一个不是来,你以为凭的啥?就是一个信字,信字懂吗?”
后面他直接站起来身来,把那个信字说得极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战羽知道,也不是听老头子讲大道理的时候,直接说:“老爸,我知道错了,你的道理我慢慢在听,现在还是想想办法吧,这家伙现在也不现身,我只怕会更加麻烦。”
战羽心里越发害怕起来。
但是牧天却不这么认为,他通过一番谈话,加上前面跟马长林的交谈,他到是觉得,这回马长山来这里,应该主要不是奔着他们战家的事情,虽然可能顺带解决他们的恩怨,但是主要的原因,怕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