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来形容我,我只是帮忙做事,签的活契!才不是奴隶!”
侍卫长和其他人茫然相视,没明白温从兰的愤怒点。
有一说一,她都签了卖身契,只要在期限内便是奴籍,称下人有什么不对吗?不管对方愤怒什么,擅闯香茗院便是坏了规矩!
侍卫长朝萧宴拱了拱手,随后带着温从兰离开。
这位身份贵重,需得好好排查是否怀有目的,不能仅仅之看表面,万一是故意伪装呢?
侍卫长也没用了什么私刑,只稍带她往被封闭得漆黑寂静的房子一关,不给吃喝,没有人同她说话,不到第二天她肚子就饿得受不了,主动交待。
讲真,侍卫长还以为最少起码也得两三天,谁知道只是饿了两顿便受不了,这毅力也太……
温从兰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我就真的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而且他还救了我,我报下恩很奇怪吗?有谁规定不能报恩吗?”
侍卫长:“……”
“还敢狡辩?继续关!”
果然对方城府极深!居然伪装成心智不坚的模样,企图蒙混过去!还好他已然同萧宴了解过事实经过。
什么报恩不报恩,她分明是怀着不明的目的,想要故意接近那位!至于手段粗鄙浅显,这是灯下黑,反向为之呢!
侍卫长看着温从兰,目露警惕:“好深的城府,是个硬茬子!”
硬茬子温从兰:“???”
“你们有毛病啊?我就想要报恩,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多管闲事!”
侍卫长冷笑道:“别人都说不用报恩,你还死缠烂打,不是心怀不轨,是什么?”
温从兰确实目的不轨,可是,可是这关他们什么事啊!?
“你们有毛病吧?有病就去治疗,关我做什么?我要告你们滥用私刑,还要告你们知府包庇纵容手下!”
侍卫长继续狞笑:“关起来!”
他就知道此人不安好心!一般人会知晓这些刑法吗?都是敬而远之,哪有被养在深闺的姑娘家能够知道这些?
她有问题!!!
待人关起来后,侍卫长说道:“查她祖籍!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连老爷府院都敢安插线人,还安插得这么费尽心思,安插得这么曲折!”
……
淮南,位于大晋之南。
这里处于沿海城区,百姓皆靠打捞鱼虾为生。
主城某处宅院,妇人端着茶盏,顿了顿:“我这眼皮子总是跳,夫君你说止柔会不会……”
止柔是她小女的闺名,全名是温从兰。
温父其实自从小女拿了银子偷跑出去后,心里便一直不踏实,也从未停止对闺女的寻找。可大晋这么大,一个女子如何能够轻易找到?更别说她还是有意躲开他们的寻找。
心里担忧,为了安抚体弱的夫人,温父勉强笑了笑,“你这是关心则乱。”
“止柔自幼聪慧伶俐,学识过人,说不定只是想要出去散散心,你莫要担忧。”
温母知道夫君这是开解自己,可自古儿行千里母担忧,更别说这个世道对女子尤为不易。
女儿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在外面,还是会担忧她会不会遇到坏人,担心她会不会与人发生龃龉吃了亏,担心她吃的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她叹了口气,“是啊,止柔自幼聪慧伶俐,怎么就……”
如果不是太过于槽心,温母也不会这样说自己从小疼爱的女儿。
事情还要从半月前说起——
半月前,温从兰不慎摔了一跤落到水里,醒来后便性格大变,判若两人。
以往性格温婉却实则坚毅,乖巧懂事,懂得体谅下人,下人无不对其推心置腹,堪称良主忠仆。
可自从醒来后,性格变得尖酸刻薄,动辄数落痛骂,花钱大手大脚,连最喜欢的字画也不练了,成日抱着一堆毫无才学却心比天高,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写出的话本在看。
她曾看了一眼,都是些什么穷苦书生抛妻弃子做驸马爷,亦或者是大小姐同下人私奔的故事,看得她差点抽了过去。
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抛妻弃子,这种事很光彩吗?下人欺主,诱骗涉世未深的主子,这种恋情很感人吗?
温母十分迷惑,这种事放在现实来说,谁家的公主这般有眼疾,会冒天下人诟病,不顾名声也要他人的丈夫?皇帝居然也会答应???
再说那诱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