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物加上褐黄褐黄的粑粑腥臭味,当即也忍不住了,同薛怀真一起呕吐。
“天呐快来人啊,薛怀真在吞金!”同为马厩的小厮听到动静,赶过来时便看到这幕。
粑粑的雅称是黄金,吞金指的便是吃粑粑。
自从薛怀真入府以来,他热闹经常能看到,可热闹常有,吃粑粑这种事不常有。
附近的下人极为熟练放下手中的活计,连忙跑了过来,生怕错过这个千古难见的大场面。
院门被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
“我的天,他们真的在吞金耶!咦?那个同他一起吞金的女子是何人?怎地这般眼生?”
“你是刚来不久的罢?她也是咱们府中响当当的人物——淮南温家之女,为了咱们府中的那位贵客,不惜卖身当烧火丫头的温从兰。她呀,和薛怀真一般,脑子不太好使。”
“原来如此。好奇怪,他们不是很喜欢吞金吗?怎地还吐上了呢?我还以为还能再多瞧一会儿呢!”
“可能是吃撑了罢?歇会儿应该还会再吃。”
本来温从兰已经差不多缓过来,听到这话又扭头吐了,恰好不经意瞥到薛怀真的脸,当即心里是又惊又愤怒。
这个男主竟是之前辱骂过她的那个猥琐男!!!
温从兰刚熄下的怒火又从心头起,薅着薛怀真的头发,掏起一坨粑粑糊到他脸上。
旁人皆为惊叹。
“哇,他们感情可真好!”
“可不是?生怕对方吃不着,还亲手帮喂呢!”
倒不是没有人看不出温从兰这是在发泄,只是被薛怀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可以说几乎人人都跟他有过节,他越是倒霉,他们也就越高兴。
……
萧宴刚办完事回来,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恶臭萦绕鼻间,挥之不去。
像极了死在角落里腐烂发臭的老鼠,直叫人上头。
“什么味儿?”萧宴眉间微蹙。
向来成熟稳重的临清,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我长了见识’的震撼,还有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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