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看薛怀真对她如此避如蛇蝎的样子,看样子不来点硬的,恐怕还真拿不下。
她知晓在古代,名声和贞洁对女子非常重要,对男子就比较宽待,可薛怀真要想坐上那个位置,德行方面就不能有亏,即便是内里脏污,至少表面上也得光风霁月,没有任何污点。
所以,她只能先下手为强,先赖上薛怀真!绑也要绑在一条船上!
温从兰掩面,带着哭腔:“你说过你会对我好,我这才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你。哪成想你竟是吃干抹净,翻脸不认账,我不活了呜呜~”
说完,她假意往墙上撞,旁边的人生怕出了人命,连忙拉住。
“哎哟,姑娘你可想开点,莫要为负心人寻死,不值当。”
“就是就是,人这一辈子哪能不会看走眼?以后眼睛擦亮点,莫要再找这般薄情之人。”
温从兰呜咽道:“可是我只喜欢他,喜欢到骨子里,胜过我自己。他既不要我,我便只能一了百了,也好过叫他为难。”
这种恋爱脑的话,吃瓜群众还是第一次听说,彼此面面相觑。
那边薛怀真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明明他才是吃了亏的人,被偷窥不说,这疯婆子还污蔑他!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薛怀真气红了眼,怒不可及,嚷嚷道:“你个疯婆子胡说八道污蔑我!你们都别拦着她,叫她去死啊!”
旁人倒抽口气,只觉得薛怀真心思太过狠毒,不光占人家便宜赖账,还叫别人去死。
这心思得有多恶毒,多负心薄情,才能说出这种话啊!?
温从兰小力挣扎着,嘴里哭诉道:“你如何能这般说我?如若我们没有做那档事,我又如何能知晓那么私密的事儿?”
跟薛怀真同住一屋的小厮点点头,嘟囔道:“确实,他肚脐眼的确有块烫疤,这事做不了假。”
即便是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