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旗鼓,等置备好了一切之后在下来也不为迟晚。
可她的这番表态说出来之后,却惹得胖子一阵苦笑,末了才很是无奈地对司徒明香说:“明香,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咱俩能够安全的上去吗?你刚才不是告诉我说你看见了一张人脸吗?想必那个东西早就已经窥视咱俩多时了,怕是咱俩只要稍有退缩的意思,它就会在甬道里迎头赶上,给咱俩致命的一击。你也不想想,咱俩那种状态下,还能够与之一搏吗?
而且理智的说咱俩现在可都有一点先入为主了,之前咱俩都以为那东西怕光,而那东西也真是这么配合咱俩的这番举动的,所以才会一再避让,不让咱俩得窥真貌。
可你没仔细想过,这东西是真的怕光吗?如果它要是不怕,仅仅是装出来的,又或者说,那仅仅是不适应而已,怕是只要到了那东西寻思过味来的时候,咱俩势必会凶多吉少,而且我看这塔里头应该不止是这一个东西,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在这里头一直不停地窥视着咱们呢。”
“胖子,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你说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干等下去,拿不出个办法来吧。咱俩所带的食物和水有限,根本就在这地方坚持不了多久。如果时间长了还是没个头绪的话,那怕是不用等那些东西对付咱们俩了,咱俩自己就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其实司徒明香说的这一切胖子都知道,可现在进退维谷还真难以有个什么头绪又或者是契机,好让他们俩有所领悟,寻找出一条真正能够让他们俩或者继续下去,或者有机会逃出生天的办法。
可就在这么个时候,那原本就很是安静的甬道里,忽然传出来一个很是细微的声音,那声音模糊,听上去三分像哭,七分像笑,可能是因为那甬道的结构不利于声音传播的关系,一时之间那声音竟然忽远忽近飘忽不定,霎时间让胖子他们俩人的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说,连带着那胖子一把接过司徒明香的手电,几步之下就已经跑到了那甬道的边上。
随着手电光忙再次一通急照之后,那阵声音也随之消散再没有个异动了,就好像一切都是幻觉似得,压根就没有响起来过似得。
可即便是这样胖子也没有掉以轻心,在一通的上下乱照确保真没有东西在伺机窥探之后,就见他连忙由打怀里头掏出来几张符纸,并且让司徒明香帮忙拿好手电,而他自己则在这甬道里肆意地用符纸平铺了一片。
而在弄完了这些之后,胖子的心里头才算是有点底气,这些符纸虽然应该是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东西产生不了多大的作用,但道术毕竟是对这些晦暗的东西相生相克的,这些符纸就只是个报警装置而已,一旦要是有什么东西由打下头爬上来的话,那胖子他们俩就能够在第一时间有所察觉,这也省的他们俩再因此而提心吊胆的了。
现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时间放心大胆地去想了,俩人自然是就不会拘泥于站在一起原地静止地那么刻板了,所以他们俩为了稍显放松一下精神,竟然在这层相对狭小的空间里饶腾了起来。
“胖子,你快来,快过来!”有些时候某些特定的事情就仅仅只能用凑巧两个字来形容,而此刻的司徒明香正是看着某样东西忽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所以就连忙大声喊叫了起来,好希望胖子赶快赶到她的身边,听听看她此刻的见解。
“明香,怎么了?你想出什么头绪了?”虽说胖子对这个美国妮子的动手能力根本就不信服,可司徒明香毕竟是个洋人,对于某些事情要比迂腐的胖子要强的多,所以司徒明香不提什么意见则罢,一旦说出些什么来的话,这胖子一定会好好仔细去考虑一番的。
“胖子,你看!”眼见胖子疾步走了过来,司徒明香连忙用手一指身后墙壁的一个物件,希望借此举动来引导胖子能够想出什么主意来。
不过在胖子看来那就仅仅是这塔的一扇窗子而已,其他的东西他还真没想出来个头绪,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想不明白司徒明香到底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胖子,你说这窗子能不能打开?要是能打开的话,那外面的又是些什么东西?咱们俩可是趴下来十几层了,如果按正常的距离来算,咱们俩也应该是下到了四十多米开外了,如果说外面的土层稀软,又或者说是有一道巨大的缝隙能让咱们俩下到下面一层的话,那不是要走那条甬道看起来安全的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