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粉色的曳地婚纱,材质选是最上等的丝质和*,兼具美观舒适双重特点,不让穿它的人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抹胸的设计,露出女性性感的锁骨,又不让人觉得暴露,嵌上一颗颗纯度极高的钻石,每走一步,就光芒四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谭慕宸仿佛看到满天的烟花绽开,心情无比的愉悦。
他的眼光没有看错,他们两个果然十分契合。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封雯雯皱眉,她的手艺有那么难看么?
苏绵心情忐忑,“不好看么?”
“好看,太漂亮了!”谭慕宸唇角大大地裂开,上前,抱起苏绵,原地转了好几圈,在她惊叫声中,缓缓放下。
“这件婚纱叫‘唯一’,我的店算是借你的光了。”封雯雯笑着,十分满意。
“真的叫唯一啊?”苏绵有些惊喜,眼睛笑成一对月牙。
“是啊,苏绵,是谭慕宸的唯一!”
“……”她又要哭了!
苏绵对婚纱爱不释手,可这是婚礼上穿的,她生怕弄皱了,准备先换衣服,谭慕宸忽然道:“等等!”
“怎么?有哪里不对么?”苏绵不解,她觉得很好啊。
谭慕宸安抚地对她微笑,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就见到安德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红色丝绒盒子。
他郑重地打开,里面是一套制作精美的铂金饰品,苏绵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句话:铂金,象征最纯洁、稳定、恒久的爱情。
他取出项链,无比虔诚地为她戴上,苏绵的眼睛微酸,紧紧地捉住他的手。
“傻瓜,怎么哭了?”他温柔地笑,表情十分满足,吻了吻她微红的眼睛。
“我又没哭!”她倔强地眨眨眼睛,故意瞎掰,以掩饰自己一塌糊涂的感动。
他揽她入怀,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哎,你真的是谭慕宸么?”封雯雯在一旁看得大跌眼镜,以前的谭慕宸,一定不会做出这样失水准的举动来,简直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说他是谢氏集团的掌舵人,有谁敢相信?
“雯雯姐!”苏绵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出来,封雯雯还在那里哇哇叫,诉说着某人以前高冷的事迹。
“行了。”谭慕宸嫌弃地皱眉,封雯雯这个电灯泡,一点点自觉性都没有,再让她说下去,自己那点底都被她泄光了。
换下婚纱,又试好几件其他的礼服,封雯雯亲自折好装起来,让人送到家里。还亲自送二人出去。
“雯雯姐,谢谢。”苏绵认真道谢。
“千万别谢我,”封雯雯摆手,“有些人又要不高兴了!”
苏绵不明白,封雯雯努努嘴,看向谭慕宸。
有些懂了:“难道,这不是你的作品吗?”
封雯雯叹着气,点头:“人家花了近一辈子的心血,我可不敢居功,不过是动动手,替他做出来而已。”
苏绵很意外,她的意思,这件婚纱,其实是谭慕宸,亲自设计的?
求证地看向谭慕宸,他也正好凝视她,俊脸温柔,款款情浓。
“谭慕宸,这婚纱真的是你设计的?”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敢相信。
他认真地点头。为了它,花了他多少心血,封雯雯的确没有说错,他一辈子的心血,就是苏绵了。
***
晨光熹微,苏绵被早起的鸟叫声叫醒,伸手,将*头的闹钟打落。
一双健臂圈住她,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困?再睡会儿?”
“哼!”昨天看完婚纱,她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崇拜,夸了几句,他就飘飘然起来。
晚上,他凶猛得跟野兽似的,至于那么折腾她?
大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腰,他的体温比她的高,舒服地嘤咛一声,谭慕宸眸色顿时暗了暗。
她无意识的呢喃,犹如羽毛轻轻刷过他的心,让他一下子就很有感觉了,忍不住动了动。
她倏地睁大眼睛,刚睡醒的她,眼神迷离,犹如迷茫的小鹿,又仿佛是一株带着露珠的青草一般,天然纯,而他,仿佛就是那一只想肯嫩草的老牛,处心积虑,忽然有一种罪恶感。
“乖,闭上眼睛。”他声息呢喃,在蛊惑她。
睫毛轻颤,她合上眼帘,双手回抱他的颈项,回应他的热情,引来他更强烈的索取,直到空气稀薄,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轻笑,意犹未尽。
“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她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