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没离开多久,就听后面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却是那被白衣秀才。
“这位道友我们可以聊聊吗?”白衣修士指着不远处的一间酒楼说道。
白青山对这位突然出现而且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的元婴修士也很感兴趣,于是两人就上了酒楼。
白衣秀才明显是这家酒楼的常客,没等店小二接待就带着白青山上了二楼的一件包间之中,点了两壶酒和几个小菜白一秀才就在四周布下了一道隔离阵。
给白青山倒上一杯酒后,白衣秀才才问道:”道友也是元婴修士吧?”
白青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将身上的伪装去掉道:“道友好眼力。”
白衣秀才道:“那里,那里。我只是平日中喜欢看书,研究些古物罢了,那里说的上好眼里。倒是道友好演技。”
白青山听了哈哈一笑,道:“道友也不差啊!”说罢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狂笑。
笑罢,白衣秀才道:“在下真名只怕连我都已经忘了,不过这里的人都叫我白衣秀才,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白青山道:“在下散修白青山。”
白衣秀才道:“不知白兄是从那边来的,南边还是北边?”
白青山一愣,随即就明白白衣秀才说的南边北边应该指的是心宗于德宗。
“这个怎么说呢?我却是从北边来,但是我应该算是南边的人。”
白衣秀才惊道:“没想到白兄竟然是德宗之人,在德宗的地盘上我等修士日子可不好过啊!不知白兄看我这云州城如何?”
白青山道:“很好。”
白衣秀才喜道:“既然如此白兄不入就在这里住下如何?你是元婴修士,在这城中地位与我一般。”
白青山一征,这次明白这白衣秀才是在招揽他。不过在印安大陆还有事做,也待不了多久,更不可能加入任何的势利之中。
“秀才兄错爱了,在下自由惯了,在一处也待不了多久,还请秀才兄见谅。”
对于白青山的推辞白衣秀才并没有显得过多的惊讶。比较修炼之人都不喜欢被俗事所缠,自己要不是感觉到自己进阶无望也不会待着这里。
“我能理解?”白衣秀才稍稍有些失望的说道。
对于白衣修士白青山还是有些好感的,于是他给他倒上一杯酒道:“秀才兄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要是能帮的我一定帮忙。”
白衣秀才一口将酒喝下道:“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你与那玉家的丫头认识?”
“玉家丫头?”白青山稍稍的吃药了会,才想到白衣修士口中的玉家丫头定是那摆摊的女修。
白青山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不认识,你如此帮她!难道你与王家有仇?”白衣秀才惊讶道。
白青山依旧摇了摇头道:“也不认识。”
这下白衣秀才愣住了,举着酒杯的手也停在了空中,惊讶的望着白青山。
“那你定是闲着无聊想找些乐子了。”白衣秀才叹道:“修炼是苦闷的,不时的找些这样的乐子也是不错的。”
白青山道:“那秀才兄为什么要帮我呢?”
白衣秀才淡淡的说道:“我怕你杀了王家那小子。他们看不出,我可是看的出来,一个元婴修士逗一群筑基修士玩,那和一群羊在逗一只饿极了的老虎玩有什么区别。你是没有看到,当时你眼中已经显出了一股杀气。要是我不出现,只怕现在王家那小子怕是要死在那里了吧!”
白青山道:“秀才兄多虑了,我也就是逗他们玩玩,那能真的动手呢?再说了那小子的身后可还有一位元婴修士。”
白衣修士摆了摆手道:“我那王兄是位好人,但是他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只怕是多填一条人命而已。不过忘1家那小子,人是不长进,不过却不坏,要不玉家那丫头也撑不到现在。还请白兄看在你我投缘的份上放他一马。”
白青山并就没想杀王大少,此时听白衣秀才这么一说,就跟不能动手了。他说的对,要是王大少是个坏人,就凭玉家那丫头也撑不到现在。
“其实我是看那玉家丫头想我的一位故人,才出头的。让秀才兄见笑了。”
“故人”白衣秀才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可惜那玉家的丫头修为低了些,脾气也倔了些,要不到也是个良配。”
“秀才兄想多了。”白青山说道。
白衣秀才道:“像你我这般活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