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了,九点的会议您会来吧?」
「我会去!」收了线,他看着床上的人儿,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他轻抚上她的脸颊,发觉退烧药的药效发挥了,她额头上都是汗水,他温柔的为她褪去身上的衣服。
在为她褪衣服时,他瞟见了那抹红,再看向她,他竞感到无限的心疼。
第一次有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没有一丝厌恶,还感到一股心疼不断涌上。
在她赤裸的雪白皮肤上有着不少瘀青,想到初解人事的她又碰上他喝醉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她很粗暴……
将被子盖上她后,他温柔的为她拨开头发,意识到自己这样反常的举动,他的手顿在她的脸蛋上,接着整个人赶紧往后退,像是看到什幺怪物似的,没命的提着公文包跑离住所。
一直到坐进车子里,他的耳朵还嗡嗡作响。
他在干什幺?女人的柔弱就是她们最好的武器,女人的眼泪只是逼使男人屈服的手段,女人美丽的容颜往往是遮掩沉重心机的糖衣。
该是这样的!这是他一直以来对女人的看法,从父亲死后,他唯一的感情也跟着父亲埋入了深深的泥土里。
想到她刚刚所说的话,那该算是女人对男人的告白吧!从小到大听过数不清的女人跟他告白,他又是怎幺对待那些人的他早已忘了,有多少女人在他的面前哭,那些人也都变得模糊了,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心何时竟变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在他的根深柢固的观念里,世界上每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如同他的母亲一样,所以他绝对不要坠人情网,更不要婚姻,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爱情只是书上才有的东西,他绝不要像父亲那样……绝对不要……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今天石方平在公司留得特别晚,破天荒的推掉了任何的女人邀约。
公司的人都下班后,他终于想起了以晴是怎幺会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