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起来。
没有办法,按照政哥这个饮酒速度,很显然是没打算让这一坛桂花酿有剩下的。
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也跟着喝一个痛苦,最起码也能回本。
【论起自我安慰,没人可以比得过我!】
王远重症旗鼓,嬴政大笑不已!
“哈哈哈!”
王远和嬴政就这样坐在院子内,相对痛饮。
而乌倮和清涟则是早就站起,退到一旁,神色复杂万分。
可能局中人看不清,但从他们的目光来看。
此情此景,真的好像是
一对父子。
最终酒喝完了,嬴政回宫,乌倮和清涟也跟随,留下钱财,一同离开。
陛下都离开了,他们还留在这里,就有些逾越了。
“臣恭送陛下,两位贵客。”
王远行礼送别,然后让玄鸟卫关上大门。
“王远刚才说给你们听的安排。”
稍微远离,在上车辇之前,嬴政脸上闪过醉意,意味深长道:
“你们应该都明白了吧。”
“什么!”
“王圣人刚才有说方法?”
清涟和乌倮骇然,震惊无比。
虽然以为王圣人话中有话,但也只是当做有所隐瞒。
谁知道他竟然已经彻底说了出来,只是自己两人完全没有听懂。
陷入自我怀疑,没有怀疑嬴政话语的真实性。
这可是大秦的皇帝,怎么可能会欺骗他们?
“敢问陛下,王圣人的建议到底是什么?”
两人恭敬请问,洗耳恭听,不敢有任何的遗漏。
哪怕这仅仅只是王远,可是经过陛下口中说出来,也会变成圣旨。
面对圣旨,谁人敢轻待?
“你们无须紧张。”
嬴政安慰,迎着两人期待又敬畏的目光,悠悠道:
“他只是想要你们经商去西域,去构建一条以丝绸和瓷器作为货币的商路。”
“当然,你们也可以说这是丝绸之路!”
“关于安全的事情,你们无须担忧。”
“不出三年,王远就会建立安西都护府,此去安西……
九万九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