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黑衣更不要命,所以他赢了。”
萧航点头:“没错!”
容亭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她从比武的角度去看待,但是下面根本就不是在比武,而是在比命!一般上场的两个人武功和力量都相差无几,不然也没有什么可比性了。所以最后赌的就是谁命更大!就刚刚听到的那声重响,白衣从那么高的擂台上被狠狠地扔了下去,恐怕凶多吉少了……
“不知各位刚刚有没有猜中结果呢?”花奴摇曳多姿地走上了擂台,已经有人整理了两个池子里的荷包。“这是各位客人赢的钱,收好喽!”
随着花奴话落,一个个荷包又飞回了房间。楚烨伸手接下容亭之前扔出去的那个荷包,打开一看,里面的万两银票已经变成了两张。
“下面出场的黑衣白衣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花奴媚笑着拍拍手,一黑一白两个剑客走上了擂台。
如意赌坊的地下赌武场,所有上擂台的两个人都统称黑衣白衣。第二场的这两个男人看起来年纪相仿,不到三十,身形也相似,都很瘦,而且都用剑。
这也是如意赌坊的高明之处,每场的两个对手看起来都差不多,这样的赌局才更有悬念,他们作为庄家才有钱赚。来的都是财大气粗的高手,所以弄虚作假出老千这种情况自然不会出现的,因为根本瞒不过高手的眼睛,如意赌坊也不敢。
容亭认真观察了一下两个剑客,表示很迷茫……看起来真的差不多,而且两个人就连眼神都是一样的平静。容亭看向楚烨,楚烨不太确定地说:“白衣吧……”
萧航摇摇头:“我觉得黑衣也有可能。”
穆焰和容亭是很迷茫,没有意见。好吧,赌,要是都能猜到结果也不叫赌了。鉴于有意见的两个人意见不同,容亭又把选择权给了儿子。
“我相信萧叔叔的眼光!”楚曜对着楚烨做了一个鬼脸。楚烨也不恼,笑着说:“没问题,不过这次如果输了,算你欠我的!”
“那又不是你的钱!”楚曜无语地说,他哪里有那么多钱啊!
“你娘的就是我的!你别想让你两个叔叔拿钱啊,那也不是你的!”楚烨跟楚曜斗嘴斗得不亦乐乎。
“好吧好吧,如果输了算我欠你的!”楚曜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等他长大了还了不就行了。
依旧是一万两,楚烨扔进了黑色的池子。
打起来之后还是能明显看出来两个剑客的不同,黑衣用的是轻盈飘逸的剑招,白衣用的是大开大合的剑招,不过还是呈现出势均力敌之势。
看到黑衣剑客一个潇洒的转身,容亭摇摇头说:“我觉得曜儿你要输。”
“为什么?我觉得还有得打呢!娘亲你怎么看出来我要输了?”楚曜觉得这才刚开始,打得不相上下啊。
“因为那个黑衣在耍帅!”容亭说,然后对上了三大一小四双疑惑的眼神,耍……帅?这是何意?
“就是他有点花哨有点浮夸,打的时候还不忘展现自己的潇洒。”容亭解释了一下何为耍帅。
几人看下去,齐齐点头,觉得容亭说得很有道理。
“可是爹爹不是说这是在赌命吗?他还有心思顾忌自己的形象?”楚曜觉得十分不能理解。
“这个……应该是习惯吧!或者说他学的剑术本身就是这样,好看是好看,有点不实用。”容亭说。既然签下了生死状,那个黑衣未必就真的是要形象不要命,但是有些东西已经成了习惯根本改不过来了。所以说,在战斗中,一定不能有多余的动作,不实用的动作。尤其是这样的生死斗,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输的还是命!
“哦!”楚曜点了点头。这个时候那个黑衣已经被白衣一剑穿胸而过,掉下了擂台。那惨烈的一幕深深地刻在楚曜脑海里,他觉得他应该记住黑衣的这个教训,绝对不能为了……耍帅……学一些中看不中用的武功。
楚曜把自己的心得讲了出来,容亭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然后就听到楚曜最后总结了一句:“要耍帅是因为他还不够帅不够自信,像我这样帅,完全没有必要再耍帅!娘亲你说对不对?”
容亭哭笑不得地说:“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我说,回去记得给我写一张欠条!”楚烨看着楚曜说。
楚曜无所谓地点点头说没问题。他们赌了两场,一输一赢,也算不输不赢。
鉴于楚烨两场都猜中了,接下来的两场他们都按照楚烨的意见下注,而且好不容易来一次,容亭直接每场扔了五万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