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脑瓜崩能不疼么?
这个世界上有三种方式最疼。
一个牙疼,还有就是脚趾撞在桌子上,另外一个就是被人弹的脑瓜崩。
这比棍子抽在自己身上要疼许多。
而且一次经历,终身难忘。
鲜卑女奴咬着牙,对着伟天微微点头,但是眼神中的带着的怒气丝毫未减:“我输了。”
“早说啊你。”
伟天一脸的嫌弃,身子向后靠了靠,蓦然间,伟天看到了一个东西。
这个鲜卑女奴的背后好像有一些刺青,但是鲜卑女奴只要抬头自己就看不到了。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若落。”
这什么奇葩的姓氏,还有人姓若的?自己怎么没有听过啊。
“你是怎么被抓的?在哪被抓的?”
伟天原本以为都搞定了,结果第二个问题问完,鲜卑女奴又不说话了,就是一脸怒意的看着伟天。
“我觉得吧,你就是欠削!”
伟天正要伸手,鲜卑女奴双手赶忙护在自己的额头上,但还是晚了一步,清脆的脑瓜崩声再度响起。
“我说,我说。”鲜卑女奴不想再被弹了,同一个地方连续弹,连位置都不错。
面前这个男人肯定经常干这个事情,那是真的疼。
“我是白檀城周围被抓的,本来是要抢夺你们幽州的马匹生意,但是没想到中了你们的埋伏。”
白檀。
伟天有点印象,越过徐无山,再翻过长城之后,就算是到了白檀的地界了。
看来和自己所猜的不错,公孙越的确是从徐无山这一条路出的幽州,抵达鲜卑的地盘。
伟天看着若落嘲讽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学什么不好,学别人抢劫?自己倒是变成奴隶了。”
“鲜卑族人永不为奴!”
“是,除非包吃包住。”
“你!!”
若落算是发现了,和面前这个男人比嘴上的功夫,自己是完全比不上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无视他的话。
但是若落不知道,伟天早已经在蛛丝马迹当中,嗅到了她特殊的身份。
一个女人,鲜卑族人,学别人打劫,至少要人和钱。
能做出这个事的,至少要有一定的号召力,一个人怎么可能抢劫呢?
但是一个女子,竟然能怂恿一群人抢劫,那么伟天面前这个叫若落的鲜卑女人,家境必定不简单。
伟天在公孙越房中看到的那些鲜卑女奴,多数已经衣不蔽体了,但身上都是干干净净。
只有面前这个,身后竟然还有刺青。
这种东西一般只有大户才玩的起,也不是玩,更多是做一种图腾或者信仰使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有什么特殊含义,这些人基本上是不会在自己身上乱涂乱画的。
这倒是让伟天有了一些想法:“你能记清楚公孙越他们带你来的路么?就是抓你的那个,那天晚上和我一块的那个男人。”
鲜卑女奴意识到自己错了,面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好色之人。
从进门开始,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只有一丝笑意,但是十分清澈。
和那天晚上所见的那个一脸猪像的样子完全不同。
只有一个解释,这个男人在隐藏自己,而他的目的,若落暂时还想象不到。
但有一点若落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不怀好意。
“记不得,被抓的时候,笼子上都有布子盖着。”
也是,公孙越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拉一车女奴进城,行事当然会隐蔽一点。
看样子靠若落找到公孙越的运输路线是不太可能了。
看着伟天陷入沉思,若落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但他们是过长城之后,才蒙上的,之前的路我都记得。”
“废话,你家你能不记得么?”
越过长城就是鲜卑的地盘了,若落的小心思一眼就被伟天看透了。
越过长城是真的指路,还是借机跑路,这还能猜不到么?
“啪!”
这男人是不是有这种特殊的小癖好啊!
动不动弹人的额头是什么习惯啊!
正要生气的若落,却被伟天下一句话瞬间打消。
“你小心思别展露的那么明显,等我的事情办完了,我就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