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座扭曲的聚居地并不感兴趣。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一无是处的胆小鬼,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不会写的。」
小刀惊讶地看着他。
「你确定?」
虽然心中怕的不行,但斯伯格并没有退缩,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家伙。
「如果让我像维佳大人求饶我可以……但你想用我去要挟那位大人,趁早死了这个心吧。」
毫无疑问他只是个小人物,过去二十多年都是像老鼠一样活着,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他的脑袋感兴趣,但如果一定要死的话,他宁可把命献给那位大人。
不为什么。
他觉得值了!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
「……尊严。」
「那是什么?」
「你这样的人不会知道的,动手吧!」斯伯格握紧了拳头,打算拼死一搏,至少做个勇敢的人,像个英雄一样死去。
小刀撇了撇嘴,不再和这家伙废话,干净利落地刺出了手中的匕首。
看到锐器刺向自己的脑袋,猎物会下意识地抬起胳膊优先护住头部,而这正中了他的下怀。
他打算先废掉这家伙的两只手,然后再挑了腿弄哑喉咙……他干过无数次类似的活儿,他有足够的自信做的干净利落。
然而——
这一次他却失手了。
匕首像砍在了一堵透明的墙上,他冷汗直冒地试图收回,却发现匕首像卡在了凝固的空气中一样。
斯伯格也傻掉了。
他刚刚抬起双臂准备格挡,却见眼前的空气荡开一圈圈涟漪,渐渐浮现了一道身影。
「该死——你是什么人?!」小刀惊声尖叫,惊恐地看着如同鬼魂一般浮现在面前的身影。
漆黑的镜面和头盔遮住了那人的脸,她似乎是个女人,也可能压根儿就不是人。
她静静地握着那把匕首的刀刃,微微隆起的胸甲上刻着x-16的编号,配上巨石军工的标示,这个数字似乎被赋予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含义。
她好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甚至比两人都更早进入这间屋子,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光学迷彩!
野兽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恐,小刀松开匕首,拔出绑在腿上的短刀,猛地向眼前那人砍去。
没有金戈交鸣的脆响。
他甚至都没看清那人做了什么,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禁闭室一侧的墙上。
「啊……」
肋骨断了好些根!
脊椎好像也折了,下肢不听使唤,尿也漏了出来……
最后的一刹那他想求饶,但还没发出声音,一把匕首便钉穿了他的喉咙。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一步一步走进,轻描淡写地握住那柄匕首,将染血的短刃与他的意识一并抽了出去。
战斗只持续了两秒,血却飚的到处都是。
然而站在血泊中的那人,却像无事发生一样。
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画面,斯伯格只感觉双腿像灌了铅,背上火在烤,好半天才从僵硬的喉咙里,挤出一句颤颤巍巍的话来。
「你……杀人了。」
将匕首随意地收了起来,x-16无视了他的问题,回头看向他。
「有人想见你。」
斯伯格咽了口唾沫。
「谁……」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斯伯格的脸上浮起一丝苦涩。
敢随意在这座城里杀人,而且还是在这座监狱里,想必也只有内城的大人物了。
说实话他不想去见那种危险的家伙,但想来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毕竟他可是亲眼看见,她像捏死一只蚂蚱一样将那个觉醒者给处决了,干掉自己恐怕也是1秒钟的事情。
「我……能和我的朋友们道个别吗?」斯伯格用征求的口吻说道。
那漆黑而冰冷的镜面,飘出了让他毫不意外的话语。
「不行。」
河谷行省最近一直在下雪。
而且下的不小!
为了防止积雪将西区农户的屋顶压垮,曙光城组织了一批玩家与当地居民投入到清理积雪的工作中。
虽然给的钱不多,但有地区声望可以拿,一些对公共事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