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塞金币一样,改变不了什么。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玩游戏不就图个念头通达吗?櫛
山河入梦摇了摇头,却也没说什么,站在旁边的二两月光则是悄悄竖起了拇指。
那只高到他外骨骼胸甲的小姑娘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透过蓬松披散的头发直勾勾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见父亲没有反对,这才咬了一口那塑料包装。
见她被塑料锯齿扎了嘴,零冲连忙用手示意。
「得撕开,这样。」
那小姑娘迟疑了片刻,笨拙地学着他的比划撕开了塑料包装,犹豫着再次咬了一口上去。
一瞬间,她瞪圆了眼睛,那乌溜的眼睛就像涂上了一层色彩似的,滚动起一层朦胧的波光。
那是她从未尝过的美味。櫛
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零冲见状左顾右盼了一眼,没有看见装水的容器,又咬了咬牙,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瓶装水拧开递了出去。
「别噎着了。」
那小姑娘果然被呛着了,一阵用力的咳嗽,接过水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才缓了过来。
解开了头盔的面罩,零冲蹲下身来,笑着伸手摸了摸她蓬松的头发,语气温和问道。
「你叫什名字?」
「阿诺。」
这名字咋听着像男孩?櫛
算了。
零冲也不在意,笑着继续说道。
「我叫零冲,以后如果看到坏人,拿着那种棍子很长的枪,你就去那边找我们。」
说着,他指了指罗威尔营地的方向,那是他们百人队的驻地,也是那些起义军们的驻地。
满嘴饼干渣子的阿诺用力点着小脑袋,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也不知道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没。…
周围的孩子们都眼巴巴地看着这边,吞咽着唾沫,手上那黏糊糊的泥饼瞬间不香了。
想着给都给了,也不差这一个,零冲干脆将背包里最后几块压缩饼干也拿了出来,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分了,包括他们的父亲——那个满脸皱纹的老男人。櫛
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的样子,零冲心里一阵满足,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几个压缩饼干花不了多少钱,更何况这东西根本没人吃,只是作为以防万一带在身上的临时补给。
那个稍年长的男孩带着弟弟去了楼上,似乎是打算把「铁人」带来的美味给姐姐和母亲们分享。
老男人则盯着手中的饼干沉默不语,满面愁容,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一脸哀求地看着面带笑容的零冲。
「阿诺太小了……换一个吧。」
零冲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櫛
「啥?!」
二两月光没忍住笑出了声来,捂着肚子靠在了一旁的土墙上。山河入梦则是满脸黑线地看着那家伙,又觉得丢人把目光挪开了。
一直没说话的【版本初生】忽然回魂似的抖了下肩膀,开口说道。
「在婆罗行省,只有长
辈和丈夫能触碰女子的头,如是未出嫁的女子,触碰头部有求婚的意思……我刚下线去老斯的帖子里查的。」
「卧槽!?」
山河入梦叹了口气。
「拖出去毙了吧。」櫛
前一秒还竖着大拇指的二两月光也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
「+1,太特么初生了。」
版本初生:「……?」
「等等,我特么不造啊!这不算!」
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零冲哭笑不得地想要解释,然而三个队友都嫌弃地看着他。
那个叫阿诺的小姑娘只顾舔着手指,对那些人叽里呱啦的声音漠不关心,也不明白父亲为何叹气。
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个装着美味的背包,她心想着的全都是一件事情。櫛
要是能再来一块就好了。
不知不觉中,屋子外面的雨停了。
就在山河入梦正打算带着三名队友尽早离开这儿的时候,窗外传来的一声枪响忽然打破了这份雨后的宁静。
那是开膛者步枪的声音!
四人瞬间警觉。
不等和这一家人告别,山河入梦一把推开门冲到街上,身后三名荷枪实弹的队友也迅速跟了出来。
在外骨骼的加成下,四人的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