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尔法原地“转职”,从机械化士兵直接变成了半生物半机械化战士。
虽然看久了小羽还是挺可爱的,偶尔换个皮肤玩玩好像也不太碍事儿,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能复活的前提上。
如果不能复活或者说复活了也不会把生物学义体给洗掉,他觉得就算是在游戏里,自己要装这玩意儿恐怕也是得犹豫下的。
就在联军的一众指挥官们正观战着的时候,站在血山上的兽王同样俯瞰着整个战场。
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同样带着一丝明显诧异的表情。
“那是什么东西?”
他的嘴里不断的念叨着,眼中写满了错愕,无法相信自己从那些变种人的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更无法理解。
他亲眼看见到一名阿尔法特遣机动队的士兵被一名变种人突变体甩出的突刺贯穿了胸膛,然后又狠狠的甩了出去。
那股热血甚至撒在了它(他)的头上,滚烫的触觉绝不可能是全息技术模拟出来幻象。
对于人类而言,那毫无疑问是致命的创伤。
然而它(他)才刚刚将粘在突刺上的鲜血擦拭,便看见那不省人事倒地的士兵忽然一阵抽搐,随即侧卧着身子抓起步枪,对着它(他)一阵突突突的乱扫。
措不及防之下,数枚电磁加速的弹丸攻碎了那变种人的胸膛和大脑。
他也一瞬间失去了对那只变种人的感知,一脸茫然地回到了上帝视角。
惨烈的厮杀还在继续。
这帮带着防毒面具的家伙似乎找到了对抗毒雾的办法。
并且不止如此,他们的恢复能力也随之变强了,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物种。
“哈哈……哈哈哈哈!”
满眼的错愕渐渐变成了狂热,俯瞰着脚下的他忽然大笑了起来。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在被黏菌的孢子感染之前,主动接种良性品种的子实体从而获得免疫吗?
这些老东西倒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死板,也是懂得变通的。
果然,得和这种有想法的对手切磋才有意思。
和那些威兰特人战斗除了能得到一批有机质之外,他什么东西也学不到。
俯瞰着山脚下严阵以待的阿尔法特遣机动队队员们,兽王用很轻的声音说道。
“……我想弄懂那些家伙身上的秘密,能拜托你吃掉他们吗?”
那并非是通过声波传递的声音,而是意识与意识的交流。
等待了约莫几分钟的时间,那古钟一般沉闷的声音才缓缓传入了他的意识之海。
“我觉得……伱最好还是不要让那家伙靠近我比较好。”
兽王微微一愣,轻轻皱起眉头。
“吃不掉吗?”
位于山体深处的“瘟疫之主”缓缓开口说道。
“一般而言,我们是为了吞噬其他有机体而进化,对其他母巢的吞噬只是进化中的偶然。那家伙却不同,它的进化逻辑却和我们截然相反,纯粹是为了吞噬其他黏菌而存在,和饲养它的人类反而能实现共存。”
“就像那些能忍受我身上气味、甚至崇拜我的绿皮肤家伙一样,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它是‘我们’之中的‘变种人’。”
顿了顿,那声音又接着说道。
“我能从那恶心的呼吸声中感觉到,那家伙已经至少吞噬了两个同类……我已经有了这么多可爱的孩子,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
那些信徒们就是它的孩子。
它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东西,用欢呼和爱来包容自己赐予它们的扭曲,而不是对自己的模样感到恐惧。
那个叫兽王的家伙告诉它,这便是人类的“信仰”,它们将自己当成了赐予它们生命的母亲,甚至于神灵!
它很喜欢瘟疫之主这个称呼,更喜爱那些欢呼着它的名讳的信徒,对它们的钟爱甚至于超过了对自己的子实体。
也正是因此,它会用自己的血肉喂养它们,并从它们之中选出信仰最虔诚的那个家伙作为培育“瘟疫”的“先知”,再用那家伙作为产生孢子的苗床,赐予它们更浓烈的“进化因子”。
某种意义上而言,它们就是它的子实体,至少身上有一部分是如此。
它对它们寄予了厚望,希望它们能不断的扩大种群的规模,直到占领整个星球,并带着对自己的信仰前往征服更遥远的世界。
终有一天,呼喊着自己名讳的它们,会代替